方,會徹底暴露自己的位置,就成了靶子,會被對方炮火洗地,直接覆蓋,逃都逃不出去。
衛東言和蘭亭暄同時覺得自己被挑釁了,頓時臉色鐵青。
不過衛東言打的電話還是起了作用。
沒多久屋外傳來警車刺耳的鳴笛聲,而那狙擊手似乎也察覺不對,停止放冷槍了。
但衛東言和蘭亭暄還是趴在電梯裡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僥倖心理。
直到衛東言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這是一首奇怪的鈴聲,蘭亭暄從來沒有聽過。
只是衛東言聽到這個鈴聲之後,才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說:“沒事了,對方已經被打死了。”
蘭亭暄:“……”
“你怎麼知道?”
“我朋友通知我了。”衛東言不動聲色,冷峻地說:“……這麼託大的狙擊手,就該被當場擊斃。”
敢待在一個地方打得他們抬不起頭,就要付出被殲滅的代價。
這就是狙擊手的宿命。
蘭亭暄微微抬起頭,看向狙擊子彈射來的方向,赫然發現那邊的窗戶已經沒了玻璃,能直接看見屋外的夜空和萬家燈火。
“你怎麼知道?”她收回視線,努力保持著聲音的穩定,看向衛東言。
衛東言從地上站起來,輕描淡寫地說:“我已經報警了,等會兒警察就會來。”
他走到剛才被蘭亭暄踹暈的男人面前,彎腰下去,利落地抽了那人的皮帶,反手在那人後腦又抽了一皮帶,才把那人的胳膊反綁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