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眨了眨眼睛,目光還看著阿善的身後:“不用跑了。”
“為什麼啊?”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阿善也察覺出柳三孃的不對勁兒。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絲詭寂,阿善嚥了下口水,當她循著柳三孃的目光僵硬回頭時,她看到那位鳶公子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是的,那位鳶公子就是阿善拼了命想要逃離的容羨。
“你還想往哪兒跑?”容羨此時還頂著鳶公子那張臉,只是失去眼睛的偽裝後,他整張臉要比之前好看太多,與容羨原本的相貌有些四分相似。
他剛好將二人的對話全部聽到,見阿善此時正扭著脖子看他,他薄唇輕輕彎了下,一步步朝著阿善走去——
“放你在外面玩了這麼久,你也該回家了。”
“……”
路過的陌生人看不出這南風館的不對勁兒,但實際上整座南風館都被容羨的暗衛暗中包圍了。
如今的阿善和柳三娘是插翅難飛,當南風館中花姐還在滿地兒尋找著西金的時候,容羨的人已經壓著柳三娘從這裡出去,阿善抵抗無效也被容羨打橫抱起,直接丟入門外寬敞的馬車中。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沒有什麼是比得到希望再迎來絕望更讓人痛苦的,阿善在被容羨拖出南風館時就已經紅了眼眶,縮到馬車上後,她抽了抽鼻子眼淚模糊了視線。
容羨大步邁上來就擋在門口,他冷冷清清開口:“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樣做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其實在剛找到阿善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把她綁回去不作停留,但考慮到容絡和容辰的勢力,他才會選擇大費周章用易容留在她身邊。
這兩日的相處中,容羨表現的冷淡但不代表他不生氣,那日阿善在花燈會上用刀子甩開他手的畫面他至今都忘不了,不會有人知道,他這幾日的暗黑情緒翻湧了幾重。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大不了咱們就同歸於盡!”阿善的倔脾氣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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