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她以為自己是得到了生的希望,卻不知自己迎來的是何等殘酷結局。
這裡是南安王府,每個人都有手段。
你可以作惡,但你作惡的同時一定不能忘了,在你不知道的暗處,一直有人在監視著你。
妙月以為她可以瞞天過海,其實她打從一開始,就已經暴露。
阿善剛才只是太急,緩了一會兒她就醒過來了。
她醒來時人已經回到了清波園,手腕上傳來癢癢麻麻的觸感,容羨將她受傷的手腕搭在了自己的腿上,正坐在榻旁幫她仔細包紮著。
“你把你的血餵給了玉清?”見她醒來,容羨抬眸掃了她一眼。
將手搭在她的額頭上停頓了一會兒,感受到她的體溫已經正常,他挑了挑眉道:“總算是退燒了。”
阿善的記憶還停留在剛才與妙月的對質上,她匆匆從榻上坐起來抓住容羨的袖子,張口就解釋:“你不要聽妙月胡說,我和玉清都是被她陷害的!”
容羨從容不迫將她的手臂從衣袖上掃落,“可妙月卻說,她有你和玉清私會的證據。”
“私會?”
阿善不敢置信,“難道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容羨薄唇染著分笑意,“如今玉清昏迷不醒你們二人又各執一詞,我相不相信倒是不重要,不如你先親自聽聽妙月對你的控訴?”
他相不相信怎能不重要呢?
阿善剛想再說什麼,容羨就拍了拍手讓修白把人拎了進來。
妙月還是之前那副樣子,除了被拖出去時衣裙髒了些,她的情緒已經恢復穩定。大概是因為容羨將她拖走後不僅沒有難為她還給她水喝,她以為容羨是站在了她的這邊,在見到阿善時不由硬氣了不少。
“求世子爺替奴婢做主!”噗通跪倒在容羨面前,剛剛還顫巍巍的人瞬間就哭了出來。
妙月抹了把眼淚偷看了阿善一眼,她抽泣著對阿善磕了幾個頭。“世子妃,奴婢是真的沒辦法了,您與玉清侍衛的私會奴婢哪次沒有幫著掩飾,可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奴婢就算用再多的錢也堵不住那些人的嘴啊。”
阿善一直都不知道,自從她在彩霞口被玉清背過後,有關她與玉清的傳言就已經有了。
一開始只是幾句話,後來就漸漸多了起來,原本這話也就是在私底下傳傳,實際上也沒幾個人信,直到在華府鬼宅,阿善被玉清救下,妙月回來後偷偷拿錢去堵那些說閒話的嘴。
她表面上是拿錢堵傳言,實際上妙月話裡話外都是在暗示那群人,世子妃就是與玉清侍衛關係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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