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關係、靠著別人才回到自己家。
藺懷生又走得很快,這時候和他說什麼也不管用。在王府裡,藺懷生是主人,輪到他領著聞人樾走,儘管當下聞人樾還未說他們要去哪。
越走,越覺物是人非。落瓦駁牆,枯樹空塘,記憶中貴氣豪奢的王府已然不在,倘若世上真有西靖王府的藺懷生,觸景生情該有多唏噓。
「不一樣了。」
聞人樾說:「當初查封的時候,王府大部分東西已經充了國庫。日子一久,沒人管的王府時常混入一些市井下三濫和監守自盜的小吏,他們搬空但凡能值點錢的東西。再後來,拿無可拿,就沒人再來這了。」
藺懷生諷刺地笑著說了一句。
「人人在王府來去自如,於我而言,回自己家卻難如登天。」
聞人樾沒有應。來到舊日的西靖王府,他把主動權完全給了藺懷生。他知道,藺懷生此刻對他滿心怨懟,連裝都不願意裝。
兩人之間氣氛低沉。又走了一段,藺懷生倏地停了下來,他指著風雨連廊外的湖心亭。
「我記得這裡。」
藺懷生主動開了話頭,好似一下子放下了與聞人樾的齟齬。聞人樾順著藺懷生的手看去,往事一一歷現。
「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的地方。」
「那一年,我姐姐在王府辦菁華詩會,王公貴女、新科才俊,濟濟一堂。我在後院裡無聊,也跑到前頭來看,就撞上了你。那一年,我八歲。」
藺懷生轉過臉,反問道。
「阿樾呢?」
「將近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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