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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插諢打科的笑語,但藺懷生提到的點不可謂不重要。江社雁的身形鶴立雞群,以他去比,那個使銀針的黑影極好辨別。

「等會差人去問問,總會有人有印象。」

「還有,他使銀針,姐姐頭頂的傷會不會就是這人下的手?」

「他先前發過一枚,擲碎了桌上杯子,銀針應該還在屋內。」

江社雁點頭:「先處理完傷,我稍候去找。」

談及案子,兩人都嚴肅了。

江社雁詢問道。

「生生,你仔細回想,他和你說了哪些話。」

藺懷生贊同江社雁的冷靜,第一個副本里受限於身份,他沒有太多和同伴交流的機會,而在這個故事裡,藺懷生覺得能碰上江社雁,不失為一件愉快的事。

藺懷生一字不落地複述,江社雁聽過後緊緊蹙眉。

「今夜恐怕有兩撥人,使銀針的人目標在你,而後來的那群黑衣殺手為的是端陽屋子裡的東西。」儘管江社雁先前就知曉案子其中的風雲暗流,但見竟還與藺懷生有關、危及藺懷生性命,江社雁心中更沉重。

「東西……姐夫,你再把姐姐那些張佛經和書信拿來我看看。」

藺懷生倒是比江社雁還上心著急,已經開始使喚人了。江社雁無法,藺懷生催促得厲害,好在他也隨身帶著。

藺懷生欲接過,但江社雁不肯,他才給藺懷生兩隻手上好了藥包紮。他不許藺懷生碰,就自己兩手端舉著給藺懷生看,而另些張,則擺在藺懷生的膝蓋上。

藺懷生再次凝看,忽然凜眼。

「不對!」

「這不是一個人的字跡。」

聞言,江社雁也臉色微變。

藺懷生指給他看:「看『辶』,兩頁信紙,『受逐』的『逐』字與後一頁的『送』字略有不同,黑影寫給我的那兩張字條,恰好也有『辶』部,亦能佐證。信的最後一頁,是有人仿造我姐姐字跡寫的。」

而信的最後一頁,正是藺其姝對藺懷生的殺心。

真相似乎大白,亦與他們認為今夜有兩撥目的不同的人的猜測相吻合。最後一頁紙,是黑影有意對藺懷生布的局。

小郡主似哭似笑,江社雁看得難過。江社雁不想生生落淚,又情願生生落淚。

他為藺懷生處理額頭、脖頸的傷口,假裝無意,也擦掉那些氤氳的水汽。

門被敲響,是江社雁的下屬。

「大人,已檢查今夜所有刺客屍首,無明顯身份標識,至於您讓問的事,大家都沒看到身形高挑的男人。」

藺懷生與江社雁對視一眼,均認為這不合常理。

「對了……大人,刺客屍首中,女子佔了絕大多數。」

聽完大理寺官差的稟告,藺懷生搖了搖頭。

「我不明白。」

江社雁寬慰道:「越是故弄玄虛,就越藏不住,我們在接近真相了。」

藺懷生看著他,忽然笑了:「這是姐夫的經驗之談?我以為你會說我不需要明白。」這是拿前些日子兩人鬧的不愉快刺人呢。

他怎麼好端端想起這遭。可江社雁被生生說了,心裡還詭異地有幾分快活。他說的不多,就情願生生多對他說一些,他傾耳,什麼都願意聽。

藺懷生也只是略作調侃,隨後話歸正題。

「對我設局之人,想必對我十分了解……更知道我此番會來這。」

他喋喋不休,每一句卻都是他光華,江社雁在聽,可聽著聽著目光卻不受控的上移,從傷口到另一個傷口,他始終不敢看的生生的唇。那裡舌燦蓮花,那裡也種情花。一根情根,江社雁什麼時候遺在那,還是生生什麼時候偷去,卻不重要。情根生情花,情花結情果,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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