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濤濤接到訊息,恨不得把孫婆子打死,她居然把灝兒的病情說出來了,不是要了命嗎?
灝兒能承受得了嗎?
止蘿卻說:“娘娘,現在來看,吳王反而懂事多了,不再去花天酒地,天天在家學著辨認藥材。”
高濤濤緊皺眉頭:“藥材?他會學?他除了會喝酒找女人,什麼也不會啊。”
止蘿不高興了:“哪有親孃這麼說孩子的?柳大夫怕他無聊,又要偷溜出去喝酒,特意派了一個大夫,天天在王府教她辨認藥材。
王爺很感興趣呢,還用藥材做菜,府裡前所未有的和諧。”
真的嗎?高濤濤不相信的問道:“是哪個大夫,這麼有本事?”
止蘿笑意盈盈:“聽說是方青蓮身邊丫鬟的女兒。
那丫鬟與別人不一樣,從孃家一起嫁過來的,後來丫鬟成親了,方青蓮把蓮靖茶鋪都送給她了。
現在可不再是丫鬟,財力十足,兒女也都有本事。
兒子在鐵騎當一個小頭目,女兒跟著柳大夫,半夏學醫。”
高濤濤冷笑一笑:“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丫鬟嘛。
不過,只要她女兒讓灝兒不再去花天酒地,我會有重賞。”
趙顥的病,是高濤濤的心頭之疼啊。
止蘿繼續安慰:“柳大夫也花了不少心血的,您看王爺一年多,都安然無恙,所以啊,您也別太擔心了。”
高濤濤點頭:“我是看在眼裡的,現在只祈求皇上沒事。”
止蘿笑道:“沒事的,您放心,後宮也其樂融融,前朝穩定,能有什麼事呢?”
高濤濤“哼”了一聲:“就怕沒事,皇上要搞出一點事來。你沒有看見嗎?
把六皇子捧得高高的,恨不得馬上就要立為太子,你看看高貴人,還以為後宮是她家的了。
止蘿,不是我說跳跳,真是一點魄力都沒有,看著就來氣。
她是皇后,皇后要穩定後宮,可是也不是受氣包。”
止蘿卻說:“我怎麼看著皇后才是聰明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朝堂鬧得轟轟烈烈,她皇后要是稍微錯了,趙傭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高濤濤嘴巴一撇:“有什麼不好過的,我這個皇太后還沒有死呢。
立太子之事,也不是皇上一人說了算的。
他的心事,我能看透,廖天明也看得透,那可是他學生啊,不出我意料的話,廖天明必然會讓皇上十份難堪,無法收場。”
止蘿大驚:“那您不提醒提醒皇上?”
高濤濤氣呼呼的說:“提醒什麼?他能聽進去我的話?
只要不涉及到社稷,隨他們去鬥吧。”
止蘿不解:“都要立太子了,還不涉及社稷?”
高濤濤胸有成竹:“誰坐上那個位置,才涉及社稷。
當個太子怎麼啦,廢太子又不是不行。”
那麼嚴重的事,怎麼在高濤濤嘴裡說出來,輕飄飄的呢?
柳絮依然會經常去吳王府把脈,趙顥的脈象越來越平穩,柳絮很是奇怪,這是怎麼啦?
難道讓他辨別草藥,可以緩解病情?
柳絮回到女醫館,把半夏沈院使,和劉朵都召集起來了,他們要研究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院使很激動:“真的嗎?說明吳王越來越好了。
看來找一些感興趣的事做,能轉移病情的發展。”
劉朵更是奇怪:“那個草包,對藥材還沒有孫婆婆感興趣呢,不過對吃很感興趣。”
半夏呵住劉朵:“什麼草包?你這麼亂說話,遲早要出事的,為皇家做事,就得管住自己的嘴。”
然後又對沈院使說:“沈太醫,你別放心裡,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