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匕首從她袖中拿出的那一刻,一道銀光閃現。
她便知自己暴露了,而她因害怕,雙手抖得厲害,手裡的匕首也失了準頭,匕首劃傷了陸庭筠的手臂,被他側身躲過。
陸庭筠則緊緊地鉗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腕發麻,吃痛得皺緊了眉頭,這次行刺失敗,她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便將匕首轉而對準了自己。
親人一個個離她而去,她仔細想過,若是她不能成功,便自我了斷。九泉之下再向表哥賠罪。
可手腕處便傳來一陣刺痛,她的手腕又痛又麻,就連匕首也被陸庭筠奪了去。
那道身影壓了上來,緊緊地制住了她,冰冷的刀刃接觸到脖頸的面板,帶著森冷的寒意,還有那滔天的怒意似要將她吞沒。
“娘娘竟為了姜懷瑾要殺臣!”
“是,我恨你背信棄義,我恨你不擇手段,我恨你滿口謊言。”
她用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那身體的重量重重地壓著,怎麼也推不開。
她氣得一口咬在陸庭筠的手臂,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來。
“我要殺了你!既然不能殺了你,我也不要再留在你的身邊,我寧願去死,也不會再讓你碰我。”
“好好好,這便是娘娘的真心話對嗎?”陸庭筠冷笑著說,“娘娘想去陪他,臣偏不許,臣勸娘娘便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娘娘除了陪在臣的身邊,哪都不許去,生與臣同眠,死與臣同穴!”
陸庭筠摁著她的手腕,壓著她,不讓她動彈,眸中一片猩紅,快要要氣瘋了。
只聽“嘶拉”一聲,衣裙被撕開,散落在地上。
那一刻怒火已經吞噬了他的理智,滿腔怒火填滿胸腔,他氣得快要發瘋,“你就這般在乎姜懷瑾,就因為他死了,你便要殺了我,殺我不成,便想要隨他而去!”
“是。”崔鶯咬緊了牙關,因憤怒胸口不斷地起伏,被迫撞上堅硬的胸膛,避不開,也逃不掉。
那厭惡憤恨的眼神刺傷了陸庭筠的雙眼,眼眸幽深似寒潭,更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內裡藏著快要噴湧而出的怒火。
他瘋狂地吻上她的唇,見她還有力氣掙扎,便箍住她的手,壓著她的腿。
崔鶯像砧板上的魚。大口的喘息,可卻被堵住了唇,那吻像是狂風暴雨,不帶一絲溫柔,只是強勢地佔有和侵取。
唇紅腫不堪,舌尖又痛又麻,大掌撫著那不堪摧折的纖腰,腰上的肌膚帶著痛感的麻和輕微的癢意。
“臣說過,娘娘只屬於臣一個人的,那姜懷瑾有什麼好,娘娘竟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那含淚帶著恨意的眼眸刺痛了他的眼,他乾脆一頭埋進她的脖頸,從身後握住了她的腰。
“你放開我。”聲音變得破碎不堪,暗啞的嗓音帶著哭腔。
最後變成那曖昧不明的顫音。
像是一朵被暴風雨摧折的嬌花。
從唇往下移,咬住她的耳垂,感受她的身子輕輕地戰慄,微微的顫抖,軟得像是化成了一攤水。
“為何娘娘總也學不會乖乖聽話,娘娘為何總是因為一個外人便要和臣做對,娘娘為何總是惦記著那該死的姜懷瑾,姜懷瑾他性情莽撞,他護不住娘娘的,如今他死了也好,死了便沒人來和臣來搶娘娘。”
她恨極了陸庭筠,心裡的恨都變成了屈辱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流到嘴邊,嘴裡都是苦澀的滋味。
疼痛席捲過來,是陸庭筠讓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種不能反抗的屈辱,她心中更是痛苦不堪,表哥死在牢裡,她卻只能屈服。
“娘娘看著臣,臣要娘娘看清楚臣到底是誰,臣要娘娘的眼裡,心裡只有臣一人。”
他吻住了她的唇,磨著她的唇瓣,手輕撫她的臉頰,輕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