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雞哪裡是在司晨,分明是瞧見某些人的理直氣壯,大喊佩服佩服!”
投石問路
女子豈能做什麼?
這種句式……
段怡從小到大,耳朵簡直聽出了繭子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喜歡看那些人不服氣的跪著。
趙長安老臉一紅。
他剛想說話,卻又聽段怡說道,“我段怡雖然是女子,但並非小肚雞腸之人。你先前說的,兩軍重新對戰,再決勝負,我卻是不能同意。”
那襄陽軍中人聽聞,一片譁然,有那膽子大的,嚷嚷出聲,“你莫是怕輸?”
段怡聽著,輕笑出聲,她將那新買的油紙傘,在手心中敲了敲,抬眸看了過去。
“打輸的人同打贏的人說,你莫是怕輸?若是我們山南東道整一個說書逗樂比賽,怕是要叫你奪走頭魁了。真的很好笑。”
段怡說著,顏色一正。
她將雙手背在了身後,挺直了腰桿子,雖然還是穿著羅衫,戴著環佩,可在場的襄陽軍將士卻是心中一凜,感受到了只有軍中千錘百煉方才有的那股子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