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濟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瞧著倒是年輕,他端起茶盞,有些不悅的喝了一口。
今日乃是他的生辰,可這些人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賀顧不過是我夫人遠房堂妹的兒子,我也不好管他。再說了,此人秉性如何,諸君心中應該早就分明才是!他是在殿前都不怕的人,又豈會將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放在眼中。”
蔣老一梗,一肚子氣無奈消了幾分。
可不是,誰不知道賀顧當年殿試之時的“豐功偉績”?
他連天子都不尊,他們要求他伏低做小,豈不是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