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畜生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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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薈卯足了勁薅羊毛的時候,衛琇在一水相隔的園子另一頭與陳瓊及一干陪客推杯換盞。
衛琇試探了一二,陳瓊一味顧左右而言他,若不然就是拿些冠冕堂皇的套話搪塞。席間有設了舞樂,樂姬是吳地來的,絲竹可稱一時之選,即便在洛京也算難得了。
可惜阿毛不在,她是最精於此道的,衛琇一轉念,吃喝玩樂似乎就沒有她不精通的,如此一想,他不禁有些晃神,嘴角微微彎起。
陳瓊講了個索然無味的俏皮話,引起滿席捧場的假笑,只有衛刺史沒笑。陳瓊留意到他正對著快要見底的酒觴發怔,狠戾地對一旁侍酒的婢子斥道:“使君的杯都空了,你這對眼睛生著也無用,不如剜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