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
林秋曼露出八卦的眼神看他,他不高興道:“他娶多少房妻妾關我何事?”
林秋曼:“關係可大了,遺傳知道嗎,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李珣翻白眼。
林秋曼又戳了戳他,李珣無聊道:“就我知道的,好像有二十多個。”
林秋曼:“……”
李珣啐道:“你說二十多個女人他睡得完嗎,為什麼非得把當時在掖庭裡的女人給睡了,就是我生母,一個罪女。”
林秋曼憋了憋,不由得點評道:“口味還挺寬的。”
李珣抱手不語。
意識到這個話題是敏感的,林秋曼不敢吭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珣才道:“我沒見過生母,只知道我一出生她就被太皇太后賜死,說她惑君。有時候我就弄不明白,一個在掖庭裡掙扎求存的女人,有什麼本事去惑君?”
林秋曼擺手,“說到底就是你渣爹提了褲子不認人,估計覺得事後失了身份,讓正室出面去解決。”
這話一針見血。
李珣不高興地盯著她,她縮了縮脖子,收斂道:“奴失言了,不該妄議。”
“你說得對,源頭就在我父親身上,一時興起縱-欲快活,誰想落下我這個禍害來。哪怕到至今,太皇太后說起來還會咬牙切齒。”
林秋曼好奇問:“那殿下的名字是誰取的,還挺好聽。”
李珣望著棺材下的長明燈,“昭妃取的,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一直沒有名字,他們只喚我阿五。”
“父親是極其厭惡我的,昭妃說我長得像生母,他一看到我就會想起那段有失身份的骯髒事。”
“太皇太后經常拿這事數落他,令他很是懊惱。剛開始我不明白他為何這般厭棄我,總想去討他歡心,後來弄明白了緣由,便再也不敢了。”
“那時候我在宮裡頭特別尷尬,裡頭皇子眾多,不缺我一個。若說把我當成主子,好像又不夠格,若說當下人,好像又是皇室血脈。”
說到這裡,李珣忽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