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端起飲子喝了一口,說道:“背得滾瓜爛熟,沒忘。”
吳嬤嬤插話道:“自古以來都是休妻,哪有休夫的道理,除非男方觸犯大陳律法,若不然那任娘子只怕是成不了事的。”
林秋曼歪著腦袋道:“嬤嬤所言極是,大長公主還給奴賭上了,說奴要把任娘子的姻緣拆了,便給奴一錠金錁子。”
李珣冷哼一聲,厚顏無恥道:“你林二孃光拆人家的姻緣,也不怕遭報應自個兒的姻緣被人拆。”
林秋曼不服道:“誰要拆奴的姻緣,奴拆他全家!”
李珣:“……”
吳嬤嬤默默地看向他,抿嘴笑。
李珣單手扶額,岔開話題道:“只要任娘子的夫家沒做出格的事,官府就不會判離,你這場官司多半是輸的。”
林秋曼:“不如殿下也來賭一把?”
李珣想了想,“這場官司你不可借我的關係左右馬縣令審判。”
林秋曼胸有成竹,“可以。”
李珣:“那我也同華陽賭你一錠金錁子,賭你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