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砰!
他猝不及防撞上了透明的結界,扭過頭時,驚慌失措的神色完全落入了另一個人眼中。
鬱槐慢條斯理問:“還跑嗎?”
心臟前所未有地劇烈跳動,徐以年深吸了口氣:“你打我可以,殺了我也行,但是你別玩髒的。”
“原來你還有這種心思啊?”鬱槐似笑非笑道,“你想得美。”
徐以年沒想到此情此景他還能反咬一口,一時情緒上湧,氣得眼前發黑。
不對。
他眼前好像真的黑了。
有什麼東西悶頭蓋上他的臉,徐以年伸出手,將它們從頭上抓下來。他沉默地拎著款式簡潔的黑t和同色系的長褲,實在沒搞明白這是什麼路數。
“衣服換了再出去,有結界,外面看不見你。”鬱槐說完,越過他朝外走去。
徐以年留在原地,抱著他給的新衣服面露茫然。
所以鬱槐是想讓他……換衣服?
他想了半天都感覺匪夷所思,只能歸結於自己穿這套衣服真的很醜。
都醜到礙眼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