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眉頭微皺,是在夢囈。
看吧,她就說習慣很可怕。
這樣下去可不行。
楚熹認為自己得儘早把開渠引水、修山築田這兩樁大事提上日程,不能老和薛進瞎混,造娃也無須每日同房,一個月有六七天就差不多。
等她做出點實績,再把合州弄到手。
什麼喜歡不喜歡,過日子不過日子的,研究這些玩意能有多大前途。
薛進並沒能睡多久,天剛矇矇亮,大營裡忽然一片嘈雜,只聽兵士在營帳外喊道:“薛帥!薛帥!亳州軍圍攻上來了!”
薛進應聲坐起身,睏倦未解,心煩氣躁,連穿外袍胳膊都塞不進袖子裡,煩的直甩袖子。
楚熹看著他,笑了一聲道:“這仗要打多久?”
薛進只是和自己的衣袖鬧彆扭,倒沒有將火氣撒在她身上:“打到下雨。”
亳州軍所仰仗的鐵柳遇水生鏽,一旦下雨,必要收起鐵柳,因此天降大雨那日,便是薛進反擊亳州軍的最佳時機。
“怎麼?你急著回安陽?”
“也不是太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