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德,不能給我楚家傳宗接代,就別怪我納妾,反正到頭來丟人的肯定不是我。”
薛進眼睛瞬間就紅了,像兔子似的:“你敢!”
楚熹一看,這不抓到軟肋了嗎,馬上擺出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我有什麼不敢的,勸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少跟我作妖!不然我明日就納妾去!讓你獨守空房!”
作者有話說:
呦吼!楚熹同學支稜起來了!
冬兒說是回屋去睡,到底有些不放心,想著薛進今日在安陽城算是丟大人現大眼了,難免存了一些怨氣,這會子喝得醉醺醺,保不齊會藉著酒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對楚熹動手也不是沒可能。
故而躲在外屋廊下偷聽。
一開始還好,裡面靜悄悄的,半點都聲響都沒有,冬兒剛踏實點,準備要走了,忽然傳來陣陣爭吵聲。
隔著兩堵牆,聽不大清楚,冬兒眉頭緊蹙,躡手躡腳的湊到臥房窗下。
“你要幹嘛!”
“不是你讓我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你手好涼啊!薛添丁!”
“哼,給我捂捂手。”
“有你這麼捂手的嗎?要點臉行不?”
冬兒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漸漸漲紅了臉,又躡手躡腳的離開。
新婚夫妻在房中各不相讓的爭吵了小半宿,直到丑時三刻才消停下來。
楚熹渾身痠軟的窩在被子裡,上眼皮黏著下眼皮,困得迷迷糊糊,偏薛進還一個勁的擾她。
“幹嘛,你不累呀……”
“你就這麼睡了?”
薛進撐著床榻,微微起身,火紅的喜被從他雪白的肩上滑落,幾縷溼漉的黑髮貼著鎖骨,那極致的色彩對比是獨屬於他的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