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急什麼,婉娘還能跑了不成?”
“這不是……”廖三稍顯羞澀:“好幾日沒過去嗎,我怕婉娘會擔心。”
“行啊,鐵漢柔情啊,只是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帶著這傷去見婉娘,結果無非兩種。”
“哪兩種?”
“要麼,婉娘心疼你,鬆口答應和你好,要麼,婉娘不願老這般為你擔驚受怕,再不留情面的把你拒之門外。”
廖三的小心臟就像做過山車似的,隨著楚熹一上一下,忙問:“那……我是去還是不去?”
楚熹小軍師似的給他出謀劃策:“去是一定要去的,亳州軍圍攻大營這麼些時日,安陽城裡準能聽到些風聲,以婉娘待你的態度,心裡肯定惦記著你,亳州軍退兵了,你要不去報個平安,那就徹底沒戲了。”
廖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那要不,我就裝作沒受傷,婉娘一看我好端端的,說不定就放心了,願意跟我好了。”
“這主意,稱不上好,但挺保險的,問題是你能裝的住嗎?可別逞強,傷口撕裂了會要你命的。”
“有少城主每日耳提面命,我也不敢逞強啊,這隻手儘量不動就是了。”
楚熹打量著他,感覺他還算活潑:“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多時,馬車到了婉孃家附近,楚熹遞給廖三一把油紙傘:“我楚霸王說到做到,你廖三爺一句話,我立馬帶著聘禮上門提親。”
“哎!”
廖三應了一聲,鬥志昂揚的下了馬車。
這會剛辰時,婉娘正給兩個孩子做早飯,廖三走到門外,能清楚的聽見裡面傳來月月的嬌呼聲:“娘!月餓!”
婉娘輕輕地說:“月月再等會,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