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了,倒是能常來宮裡坐坐。”
明月點點頭,“謝謝娘娘,娘娘若是不嫌棄,倒是可以進宮陪伴娘娘。”
明月這樣講話,心裡還有些不適應,管自己叫妾身,旁人管她叫謝夫人,聽著很奇怪,但又有些高興。
又看著太子妃的肚子,該有五六個月了。
上邊的太后不曉得講到了什麼,突然想起來似的,對著清河郡主道:“清河,治成呢?又病了?這都多久沒見著人了。”
清河郡主本來在發呆,一下回了神,搖著扇子笑道:“娘,他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曉得,都好幾個月沒上朝了,整日在書房裡處理事情,哪有時間陪著我到處走啊……”
太后聽了臉色不太好看,到底沒說什麼,只道:“要忙到什麼樣子,才會把妻子晾在一邊?”
說完又見清河面色發白,是脂粉也蓋不住的憔悴,心裡不由發軟,沒再多講,免得叫她在小輩面前抬不起頭。
趙霜商又拉著明月講蘇州的事情,問起她的母親來。
趙侯夫人上次元氣大傷,將養了好幾月,預備同謝氏一齊來京城,明月想了想,道:“估摸著沒幾日就要到了……”
趙霜商瞧著很高興,小聲道:“嬌姐兒是不是也來了?過兩日我能去你們府上玩不?”
明月笑道:“自然能,嬌姐兒路上也跟我念著你呢。”
寶和公主叫趙霜商拉著講了蘇州的一些趣事,對明嬌十分神往,也想去玩。
明月都笑著應了。
幾個小輩講話也無趣,見長輩們沒有要散的意思,便要去找個旁的解悶。
謝歡同謝望舒挨著坐,兩人的感情彷彿不錯,低聲講了幾句話,謝歡難得有個笑的模樣,道:“望舒想去騎馬,娘娘要不要去看?”
這個娘娘問的是太子妃,謝歡問的客氣,並不覺著太子妃會一齊去,只是她是這幾人裡身份最高的,且太子妃如今雙身子,謝歡也不想多打交道。
太子妃聽了,搖了搖扇子,卻彷彿有些意動了,道:“我先前最愛騎馬了,現下倒是不能騎……看你們騎也是好的……”
太子妃又看向明月,很是關照的樣子,道:“謝夫人一齊去?”
明月笑了笑,委婉道:“外邊都出日頭了,娘娘出去倒是要曬著了。”
明月心裡並不喜歡太子夫婦,但是雙身子去瞧騎馬,若是出了意外,這屋裡的人怕是都要遭殃。
太子妃還要講話,一旁的清河郡主便道:“歡姐兒淨是出些餿主意,娘娘如今能去湊這樣的熱鬧嗎?”
不等謝歡回話,清河郡主便對著太后道:“沒分寸。”
謝歡便垂著頭不講話了。
太后也聽著呢,見謝歡垂著頭,便笑道:“女郎還小,她懂什麼……不過確實不該去,在屋裡玩玩也是可以的,叫宮人抬張桌子來,這麼些人,一齊打牌也是好的……”
太子妃覺得悶得發慌,但是也曉得輕重,只好道:“那便打牌吧,解解悶也是好的……”
宮人們搬了張八仙桌來,大小正好合適,上了葉子牌,這玩意不拘人數,多了少了都能玩。
邊上的長輩在講玉門關的事情,前朝還在為這事吵,好幾個月了也沒定下怎麼解決,上朝的時候後要一提起來,那些自詡清流的臣子們恨不得擼起袖子互扇耳瓜子,陣仗鬧得太大,後院的人也略有耳聞。
清河郡主刻意提起夫君,道:“我聽治成講,像是異族聯合起來了,麻煩不小呢。”
這異族其實是對邊上一群異族的總稱,大概好幾個小國家,往年打來打去,大乾國力強盛,一般都是把這些小國壓著打,現先他們突然聯合起來,倒是有些麻煩了。
不過邊關的事情離這些女人太遠,講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