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心難測。”張安夷道,“不過是有些猶豫了。”
阮慕陽心中更加沉重了。
擁護太子的洛階遲遲沒有動作,再這樣下去,太子這邊的敗勢就要定了。
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回了穿雲院。
“夫人一路在想什麼?”進入房中,將門關上後張安夷問。
阮慕陽嚇了一大跳,心中警惕,答道:“在想方才老夫人的話。”
她乍然的慌亂沒有逃過張安夷的眼睛,但是他還是因為她這番話勾起了唇,眼中一閃而過的晦暗也被漸漸浮現的笑意這樣。他向前一步朝她靠近,語氣旖旎地說:“我也是。我在想夫人什麼時候能給我生個孩子。”
說罷,在阮慕陽的驚呼聲之中,他將她攔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被放在了床榻上,看著他站在床前緩緩解著外衣。阮慕陽紅著臉說道:“我們不是昨日……昨日才dash;dash;”想起昨晚的情形,她覺得腿痠。
夏日衣衫單薄,一下便脫了。
看著那獨屬於男子的有力的線條以及自己昨夜在他胸前留下的痕跡,阮慕陽的臉紅得發燙,心裡又是羞,又是覺得口乾舌燥移不開眼。
隨後,張安夷便俯下身貼了上來,一邊溫柔地解著她的腰帶,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國喪那一年我忍得辛苦極了,夫人如今不該好好補償補償?”說罷,他在她耳邊吻了吻。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面對他的吻和床笫之間的情話,阮慕陽從來都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任由他輕咬著她的唇,任由他的到處點火,她的身子立即熱了起來。
就當阮慕陽依已然被他撩撥得雙眼迷離,泫然欲泣的時候,他將她翻了過來,又吻上了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