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陽彷彿一具死屍一樣,面無表情。
他越來越過分,可是阮慕陽彷彿就是篤定了他不敢做下去,就是不動。
慢慢地,謝昭可恥地發現自己身下起了反應,而眼前被她凌辱著的女人卻一副平靜的樣子。
謝昭猛然推開了阮慕陽。
阮慕陽的被撞在了假山上,疼得她皺了皺眉。“王爺輸了。”她將自己的衣服拉了起來。明明是一副狼狽的樣子,她的語氣卻像勝利者一般。
謝昭的確不敢碰她。她如今是工部尚書之女,閣老張安夷的夫人,若是他想要登上最高的那個位置,阮中令和張安夷都是他拉攏的物件。況且,他已經不像以前一樣是個閒散的王爺了,現在的他輸不起。
若是讓武帝知道他侮辱了內閣大臣的夫人,怕是他雖不至於落得永靖王那樣的下場,也會很難再受重用了。
謝昭黑著臉看著阮慕陽將衣服整理好,恢復了端莊的模樣。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從前對他的害怕皆是因為身份懸殊,等她強大了起來,便不再害怕自己了。他甚至可以肯定,若是她再這樣下去,有一日會覺得他根本不足為懼。
可是,不會有這一天的。
抬起頭,對上謝昭陰沉的雙眼,先前極大的屈辱讓阮慕陽心中生起了一股戾氣,不由地想再對他踩上一踩。
她勾起了一抹嫻靜的笑容,目光流轉地說:“表哥若是想坐上那個位置,可以試著討好我,或許我的父親和夫君很快便會站在表哥這邊了。”
謝昭眯起了眼睛。
阮慕陽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他的目光變得危險了起來,語氣卻不如先前那般狠厲了,彷彿真的是普通的表哥表妹在說話一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若是讓人聽見是要殺頭的,四妹妹可不要胡說。”
他終會登上龍椅。在千萬人之上。到時候他會讓她畏懼他、哭著在他身下求他。
待謝昭離開後,阮慕陽脫力地靠在了假山上。謝昭剛剛下手很重,胸前隱隱的疼痛提醒著她方才受到了多大的凌辱。她努力抑制著自己顫抖的身子,平復著吸氣。
至少,她終於扳回來了一局。謝昭往後再也不敢隨意輕薄她了。
深吸了一口氣,確認私下無人,阮慕陽從假山後走了出來,卻沒有注意到角落裡有人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回到房中後,阮慕陽關上了門坐到銅鏡前,對著鏡子拉開了衣襟,發現自己的胸口上謝昭的指痕清晰可見,心中更加覺得屈辱和羞恥。
臨近傍晚的時候。阮慕陽發現外面頻頻有人走動,像是發生了什麼,便讓琺琅去打探了一下。
這次跟隨聖駕出巡,她只帶了琺琅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