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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記得上一世,在太子的病遲遲不好,身子開始不行了的武帝深知當一個君王會有多辛苦,需要一個健壯的身子,心中開始偏向謝昭的時候,謝昭便派人殺了她。
現在想想,他殺了霸佔著永安王妃之位的她,應該是為了娶徐厚的孫女徐玉露,把和徐厚的關係變得更加密切。
“四妹妹,好巧。”
謝昭的聲音忽然響起,讓正在想著他的阮慕陽有種分不清現實和上一世的感覺,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
看到面前臉上噙著笑的謝昭,她下意識地看向四周。
一個人也沒有。
“四妹妹害怕?”謝昭得意地勾了勾唇,看著阮慕陽如同在看毫無反擊能力的獵物一樣。現在的他比起之前當閒散王爺時,多了幾分上位者的風範,那股京城紈絝的習氣少了許多,尊貴逼人。
阮慕陽低頭道:“參見永安王殿下。”
見他的鞋忽然出現在了眼前,她下意識地後退。
謝昭勾了勾唇,根本不給她後退的機會,強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到了旁邊的太湖石後,隨後低下頭嗅著她身上的香味,低聲道:“四妹妹,許久不見了。”
自去年臘月初八在凌日山再次見到阮慕陽,謝昭心中便念念不忘。
越來越高貴的身份讓她更加更加端莊嫻靜,不可褻瀆,可是偏偏她神色與眉眼間獨屬於少婦的風韻也更甚從前,勾得他心癢。想到那樣的風情是在別的男人調教之下才有的,他心生嫉妒。原本她會是他的女人。
阮慕陽躲著他鼻尖的觸碰,不斷地掙扎著。
奈何男女的力量太過懸殊。
嗅夠了她身上的香味,謝昭抬起頭來看著她,空出來的那隻手撫上了她咬得發白的唇,輕輕摩挲,目光火熱了起來說道:“五表妹被抬進了夏家,是四妹妹做的吧?沒想到四妹妹這樣端莊的模樣下竟然有一顆這麼狠的心。”
他是怎麼知道的?阮慕陽有些意外。
不過以謝昭的能力,一查就能查到了。
“四妹妹害怕了?”謝昭將阮慕陽的意外看在眼中說,“若是四妹妹求本王,本王可以幫四妹妹封口。”
阮慕陽偏過頭躲開了他的手:“多謝王爺好意,我敢做就不怕事情敗露。”一個庶女罷了,就算敗露了她也不會如何,阮中令不會跟她計較,黃氏更是沒有能力。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她只要將阮慕汐想殺害嫡姐、心術不正的事情說出去,便沒有人會說她的不是,頂多說她手段太狠罷了。
比起原先見他時會害怕,謝昭喜歡極了她現在這副被他威脅依然鎮定的樣子。
他的手指向下,劃過了她的下巴,流連於她頸間細膩的肌膚上,目光更深了:“在張二身下承歡如何?四妹妹或許可以試試做本王的女人,保管讓四妹妹更舒服。”
他極喜歡在阮慕陽面前說露骨的葷話,看著她羞憤的樣子。
阮慕陽一邊掙扎,一邊冷著聲音道:“王爺,請自重。”
“如果本王偏不自重呢?”謝昭惡劣地說。
阮慕陽忽然不掙扎了。她直直地看向謝昭的眼中,篤定地說:“王爺不敢。”除去臉上因羞恥而產生的紅暈,她表現得鎮定極了,像是確定謝昭就是不敢。
謝昭被她的態度激怒了。
“當真以為本王不敢動你嗎?”說著,他把手伸向阮慕陽的衣襟,一把將她的衣服拉至肩頭,露出了裡面水紅色的小衣,“真騷。”
肌膚暴露在外,阮慕陽不適地抖了抖,卻依舊沒有掙扎。
謝昭冷笑了一聲,與她較起了勁,倏地樓上了她的腰讓她貼上了自己。隨後,他注視著她的神色,用另一隻手緩緩地沿著她的頸項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