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真聖口吐天火,把申屠家燒成了平地!”
司馬家家主瞳仁緊縮:“……你說什麼?!什麼真聖?大膽!你竟敢瀆神?!”
他霍然起身,氣場全開。
面前那報信的人撲通一聲,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家主!下屬沒有胡說!”
“這件事,有很多人親眼所見!”
“家主隨便讓人打聽就知道了!”
“而且申屠家的人,都跑光了……”
“我們家有位姑奶奶嫁到申屠家,剛剛跑回來,說申屠家……被那些佃奴給佔了!”
司馬家家主這才微微動容:“……難道是真的?我記得是二房那位侄女嫁到申屠家,她回來了?”
他可以不信下屬的話,可自家嫡親親屬的話,他不能不信。
報信的人點點頭。
得到家主的允許,他很快把那位嫁到申屠家,又剛剛跑回來的姑奶奶請了過來。
她是司馬家嫡系二房的嫡女,嫁到申屠家,而且是嫁給申屠家嫡系的一位嫡子。
這種“強強聯合”,在他們這三家裡,是很常見的事。
不料這一次,居然是她在申屠家差點遭遇滅頂之災!
這位姑奶奶看著自己孃家的家主大伯父,悲從中來,哭著說:“大伯父,您一定要給我夫家報仇啊!”
“那些佃奴無法無天!今天敢滅了申屠家,明天就敢滅我們司馬家!”
“我們三家同氣連枝,都在真神庇佑之下,絕對不能聽之任之啊!”
這位姑奶奶哭了幾聲,見孃家這位家主大人,臉上神情陰晴不定,忙低下頭,用帕子抹了抹眼淚。
她眼珠一轉,把情況又誇大了幾分,添油加醋地說:“大伯父,您不知道,那些佃奴不是人啊!”
“侄女是跑得快,您侄女婿也是有幾分異能的,他帶著侄女提前跑出來了……”
“可是沒跑出來的申屠家的人,真是太慘了!”
“女人都被拉到屋裡,被那些佃奴的男人糟蹋!”
“糟蹋完了之後,一把火給燒死了!”
“男人都跪在家主大院裡,被挨個砍頭!”
“我們申屠家所有的糧倉,都被他們搶了!”
這位司馬家的姑奶奶說的話,也不是無中生有。
因為這些本來都是這些神眷者家族男人曾經做過的事,只不過被她摁到那些佃奴身上。
她繼續說:“還有……我們申屠家真神留下來的寶物,也……也……恐怕也……凶多吉少!”
這位司馬家的姑奶奶本來想說,也被搶了。
但轉而一想,真神留下來的寶物,那是一般人能碰的嗎?
她可以誇大,但不能誇大到瞎掰的程度。
如果讓這位大伯父一聽就是假的,就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這位司馬家的姑奶奶,其實跟她男人跑得挺早的,而且把自己積攢的財物,大部分都帶走了。
因為他們跑的時候,把自己房裡那些忠心的下人也帶走了。
這些人,正好幫他們揹著他們這一房的財物。
再加上她丈夫還弄了輛馬車,算是全身而退。
可這些,她是不會考慮的。
她考慮的只是,申屠家那麼大的家產,從此就跟她男人毫無關係了!
這怎麼能忍?!
她作為司馬家家主這一脈嫡系二房的嫡女,嫁到申屠家,就是盯著申屠家家主夫人的位置去的!
她男人,非常有可能,從申屠家家主手裡,接過家主的位置。
當然,申屠家家主有自己的嫡親兒子,並不可能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二房他兄弟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