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但這種事,她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在她心裡,她的丈夫,是跟申屠家主的嫡親兒子一樣,有著同樣的繼承權的。
而司馬家家主,在聽見申屠家被佃奴“禍害”的時候,也是臉色一變,手裡不由自主摩挲掌心裡握著的兩個鐵核桃。
不過還沒有太多的反應。
只是聽到申屠家真神留下的寶物,恐怕也凶多吉少的時候,他霍然起身,厲聲說:“這不可能!”
“真神留下的寶物,不是三大家主,根本不能近身!”
“近身就會沒命!”
“你到底看清楚沒有,申屠家的寶物,有沒有落在那些佃奴手裡?!”
司馬級的這位姑奶奶支支吾吾,抬起頭,被司馬家家主銅鈴般的眼睛瞪著,心裡一慌,脫口而出:“當時侄女只看見天火從那鳳鳥聖者的嘴裡噴出來,燒向我們申屠家主的院子,想必他們是想燒了密室,得到寶物!”
雖然不知道這三家存放寶物的密室在哪裡,但是這三家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肯定都在家主院子裡。
現在申屠家家主的院子,被“天火”焚燒,於情於理,他們這樣想,無可厚非。
沒想到司馬家家主聽見這話,卻噴笑出聲,擺了擺手,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既然回來了,就先歇幾天,等我聯絡赫連家的家主,去王城見一見申屠家在王城擔任黑塔近衛的大公子,再說以後的事。”
司馬家的姑奶奶心裡咯噔一聲,不由抬頭看了孃家家主一眼。
申屠家在王城擔任黑鐵近衛的大公子,可是申屠家主的嫡出長子!
這種人,天生就會繼承家業!
可是,現在申屠家主都死了,為什麼還要找這個人繼承申屠家家主的位置?
讓她男人來做不行嗎?
申屠家主的嫡出大公子,娶的妻子,可不是司馬家和赫連家的人,而是王城那邊一位官員的女兒。
論家世論財富,怎麼能跟三大神眷者家族的嫡女相提並論?!
家主這是想岔了吧?
司馬家主也感覺到自家二房這個侄女的目光。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可現在這個時候,是為了點蠅營狗苟的小利益,就威脅到三大家族生死存亡的時候嗎?!
她那個男人就是有一點異能而已。
哪裡能跟從少年時期,就被送到王城做黑鐵近衛的嫡長子比?!
司馬家的那位姑奶奶,心裡再不情願,可不敢跟孃家家主頂嘴。
她悶悶不樂地下去了。
司馬家家主正房的堂屋裡,只有他和大管事兩個人。
大管事憂心忡忡地說:“家主,您真的不去看看申屠家嗎?”
司馬家家主站起來,皺著眉頭,揹著手,在堂屋裡轉了好幾圈,才說:“那隻鳳鳥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的能噴天火?”
大管事說:“屬下沒有親眼看見,不好說。”
“但是從申屠家那邊逃回來的人,都這麼說。”
“而且屬下讓人分別盤問過他們,他們的描述,是一致的,不像是說謊。”
“這種事如果說謊,分分鐘會被拆穿。”
“屬下已經派人去申屠家那邊蒐集訊息了,很快就會回來。”
“到時候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司馬家家主點了點頭。
大管事鬆了一口氣,又說:“家主,您真不擔心申屠家來自真神的寶物,被那些佃奴給搶走了嗎?”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問題。
不過司馬家家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他們搶不走。”
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