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語音過去,描述江憫行跟她的所作所為。
鄔歌回過來一串省略號,還跟來了一條語音,“你腦子壞掉了?這……不是他對你性騷擾嗎?”
“你根本不懂。”江魚魚咬著唇,對著空氣崩潰嘀咕了一句後,雙手在鍵盤上啪啪打字:【鄔姐,是……我一直強烈要求他那麼做。】
鄔歌:【……你什麼時候這麼飢渴了?難不成你對你那位大學老師起了色心?】
小魚仔:【當然不是!!!我發誓我讓他那麼對我的時候,我心無旁騖,我另有苦衷!反正一兩句話我跟你說不完嗚嗚嗚,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了。】
鄔歌:【這有什麼不好面對的,想想兩千萬和兩部大ip,你想啊,如果你被其他大佬包/養,你遭受可就不止這輕描淡寫的這些了,說不定還會面臨被佔各種便宜,現在只是被兩下油,還是你強烈主動要求的,這麼一對比,你不覺得你那位大學老師好太多了嗎!!!】
小魚仔:【你說的也對……】
鄔歌:【所以把兩千萬和兩部大ip謹記在腦子裡,別管幹了什麼丟臉的事說了什麼丟臉的話,錢最重要,翻紅最重要!】
小魚仔:【好!】 片刻,江魚魚又給鄔歌發了條微信。
小魚仔:【嗚嗚嗚嗚還是不行。】
鄔歌:【……你只能自己調節了,我愛莫能助,再嘮叨一句,想想兩千萬和兩部ip!可能會好受一點。】
江魚魚收了手機,整個人癱軟在副駕駛上,她重新用裙襬矇住了臉,雙手隔著布料捂著臉嗚嗚咽咽地叫。
越想快點忘記剛才江憫行做的一切,腦袋裡就越清晰。
伸進她口中帶著些微酒精的溼潤厚舌,擠壓吮吸她唇瓣的兩片薄唇,酒氣跟淡淡的木質香混合起來將她籠罩的男人氣息,以及……
“啊啊啊啊啊——”
想到最後一點,江魚魚沒忍住在車內尖叫了起來,隨後她猛地坐起來,眼睛焦點無意識落到中控臺上的一處掛墜,掛墜是一枚綴著上好和田玉的平安符,她開始對著平安符自言自語起來。
“江老師,首先,我不是故意言語性騷擾您,我就是想求證一下您有沒有把我當男人而已!”
“我就是不服氣嘛,我胸這麼大腰這麼細臉蛋這麼漂亮聲音這麼好聽屁股這麼翹,您怎麼就把我當成男人呢!”
“所以才敢對您言語上放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對您言語冒犯的。”
“其次,就是拜託您把剛發生在包廂裡的事情都忘了吧嗚嗚嗚不然我一點也不好過嗚嗚嗚。”
江魚魚嘀咕完,心裡稍稍好受了一點點,她閉上眼重新靠回副駕駛,但下一秒,她嘴角又崩潰地裂開——
不行。
完全不行。
閉上眼就是江憫行方才……
再也不能在車裡這種滿是江憫行身上氣息的狹小空間待著了,江魚魚猛地坐直身,手去推副駕駛的門,腳步迅速下了車。
還沒站定,只覺面前佔了一堵極其修長挺拔地人牆。
那人牆聽見開門聲,回頭看她,高挺的鼻漆黑的眸,端方俊美的一張臉,是江憫行。
他背對著車門在抽菸,剛才緊攏慢捻的那隻右手正夾著一隻燃著火星的香菸。
江憫行見她下車,指尖掐滅了煙,隨即邁步走向垃圾桶,將半截煙丟進去後,折返回了江魚魚面前。
江魚魚從下車看見江憫行站在車門外的時候,人就傻掉了,見他身影走到自己跟前,她回過神,咳了咳,眼神碰不到實處地亂飄,“江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