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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憫行今晚喝了不少酒,吮吸走她的唾液,渡進來他的,江魚魚被迫吞嚥時還能感受到一丁點辛辣,她不喜歡吞他帶著酒精的口水,正要用舌推搡回去,卻在下一秒止了所有動作。
江魚魚瞬間瞪大了眼,一直鬆懈貼著包廂門的後背像是過電一般,瞬間汗毛戰慄,挺得板正,她腰都僵硬了起來,抱著江憫行脖子的手無意識收緊,手指緊緊薅住了江憫行微硬的發根。
好像有上萬根脆弱絨毛遭遇了碾壓,江魚魚呼吸緊促起來,她用一隻手推開江憫行的薄唇,不再與他接吻,只弓著腰渾身失了力氣一般把臉埋在江憫行溫熱的頸間。
江魚魚低喊一聲道:“江老師——”
江憫行呼吸平穩,全身衣物除了被江魚魚揪住不放的襯衣微微起皺之外,格外平整。
江憫行環抱住伏在他肩頭不敢高聲語的嬌小女生,一隻手順著她柔順的捲髮從上往下慢條斯理地輕撫,他慢條斯理地問:“不親了嗎?不需要再證明了嗎?”
江魚魚臉燥紅,她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直接一把推開江憫行,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江憫行扶住正要自動閉合的包廂門,繼而拉開,緩慢踱步走了出去。
他站在走廊上,看著小跑鑽進電梯的江魚魚,從西褲口袋裡拿出手機,給陳正發了條訊息。
江憫行:【走了。】
陳正秒回兩條:【這就完了?你這麼快的?】
陳正:【三十年處男生活到底憋壞了你的新功能,不然我給你推個男科專家給你看看?】
江憫行瞥一眼,直接把手機鎖屏,重新塞進了西褲口袋。
江魚魚一鼓作氣奔出了會所,江憫行大幾百萬的賓士就停在會所外面的街上,但是她沒拿車鑰匙,正不知道該站在路口傻等還是該跳上一輛計程車先走時,車燈閃了兩下,車門解了鎖。
她有所察覺抬頭去瞧,就見江憫行站在三樓長廊的視窗處,端正俊美的臉微微附低,手裡拎著車鑰匙,正幫她解鎖。
“……”那種觸感仿若還附在大腦皮層,江魚魚頭扭地飛快,拉開車門就跳進了副駕駛,關車門時,長裙一角還被夾在了外面,她又開了極小的一條縫,把裙子拽了進來,再次關上了車門。
車內燈沒開,會所外面的街道霓虹燈不多,只在綠化樹上掛了暈黃的景觀小燈,光線不亮,更是透不進車內,車內昏沉沉一片。
江魚魚靠著副駕駛,扯著一層裙襬往臉上一蒙,吱哇吱哇地亂叫。
叫完,她學了下包廂裡江憫行的動作,隨即她兩條小腿在車廂裡亂撲騰,嘴裡又啊啊啊啊地亂叫起來。
她倒騰完,動作上老實了,人躺在副駕駛上,心裡崩潰地要死。
江憫行他真的敢嗚嗚嗚嗚嗚,雖說她說的時候勇地一批,但是身臨其境,她又是個沒跟男人過分親近的雛,他照做時,她神魂都在顫慄。
關鍵是她現在滿腦子全然被江憫行曾經在階梯教室一絲不苟給她上課的畫面以及他剛才在包廂親著她的畫面充斥著,兩處畫面劇烈碰撞在一起,弄得她又尷尬又罪惡,特別想立即在這輛車裡嘎掉。
江魚魚欲哭無淚地躺靠著,第一次真真切切懊惱自己口無遮攔的壞毛病,她拿出手機,崩潰著給鄔歌發訊息。
小魚仔:【鄔姐救命!】
鄔歌得閒,線上秒回:【?】
小魚仔:【嗚嗚嗚我性騷擾了我的大學老師。】
鄔歌:【注意,是你曾經的大學老師,不是現在,說說怎麼性騷擾的?】
江魚魚有氣無力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