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江魚魚揉了揉凌亂的捲髮,道:“那您能過來一下嗎?快點!!!很急!!!”
“怎麼了?”
江憫行起了身,摸黑朝江魚魚躺著的那一側床邊走,江魚魚怕他腳絆倒什麼東西,忙給他開了一盞床頭燈。
“嗯?”他走到江魚魚床邊,修長挺拔的身姿籠在一襲深色家居服下,他低眸看著暈黃光纖中的江魚魚,真絲睡裙的一側吊帶滑下肩膀,露出一半雪白柔軟的渾圓,雪白的臉蛋上暈著睡意,明顯是快要入睡卻強撐眼皮起來,但精神好似很抖擻。
她桃花眼睜的很圓。
江魚魚不拘小節拍了拍床邊,“您坐這!!”
江憫行黑眸睨著睡裙裹不住的窈窕身姿,她好似不止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勾人,除開煙粉的睡裙外,全是雪白一片,他不打算坐,“你說。”
江魚魚卻用柔軟溫熱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強勢將他拽到床邊,她道:“您快坐下啊!我們速戰速決!!”
“什麼?”
江憫行被她拽著,側身坐在了江魚魚的床邊,看她收了手,開始把垂在胸前的捲髮往背後撥,她仰了仰雪白的小臉,漏給江憫行一截脆弱纖細的脖頸,她道:“您在這裡吸個草莓!明早我給江瑤看!我倒要看看她還覺不覺得我那次叫/床是在做假!”
江憫行並沒動作, 他眸色深的好似深淵,看不到底。
江魚魚見他不動作,睏意上來, 著急了,她輕輕蹙眉,“您不吸嗎?那我在您脖子上吸個草莓也是一樣的效果, 反正明天週六,您不用擔心您脖子上的草莓會被您的學生看到。”
說著,想趕緊吸完早早睡覺的江魚魚二話不說,直接朝江憫行撲了過去。
“江魚魚。”江憫行被江魚魚撲倒,仰躺在大床上了, 他一隻手順勢環住了她的腰, 一隻手去抓江魚魚解他家居服釦子的手, 他鼻息漸沉, 聲卻平緩,“明一早再種草莓也不遲。”
“那樣一看就知道是新種的,要這種過夜的草莓才真實!”江魚魚被握著手也不妨礙她解開了江憫行家居服胸前的兩顆紐扣, 她要低下頭去吸江憫行的脖子, 卻在嘴唇快要觸到時,突然想起江憫行的身份,以及她昨天立起的fg——要尊師重道……她又尷尬地停下來,小聲地請求意見, “江老師, 可以種……的吧?”
下巴上是江魚魚毛絨絨的頭髮, 刺得微癢, 脖子上是她全數的鼻息,細小又熾熱, 身上是她輕盈又柔軟的身軀,江憫行半垂眸看她的發頂,許久沒出聲。
江魚魚眉頭糾結,江憫行不答應的話,那就不能吸了,也不一定非要給江瑤看的,她有從他身上撐起的架勢,“嗯……那就早點睡——” “種吧。”
江憫行在這時手收緊了她的腰,抱著她坐起了身。
“!”江魚魚立即把撐起來的一點間隙壓下去,她毫不在意腰上那隻手,只略微驚喜地抱住江憫行的脖子,說:“江老師,一切都是為了大局著想!!”
江憫行將她抱到床頭靠坐著,黑眸瞧著她,平淡無波的聲,“嗯。”
“那我種了?”
“嗯。”
女生的小手捧著他的脖子,慢吞吞將柔軟溼潤的紅唇貼向他的脖頸,她紅唇張開,
深更半夜, 萬籟俱靜,更別說江家宅院地理位置優越,環境更是清幽, 一入夜,一丁點城市噪音都消弭殆盡。
眼下江憫行臥室更是靜可聞針,除開江魚魚剛才那聲咋咋呼呼的喊叫, 再也任何動靜。
江魚魚緊緊揪著被子邊角把自己蒙在被中,一丁點肌膚都不想漏在江憫行的視線中,她喊叫過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