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媽媽,拍了拍。第一次主棟喊了賀廉的母親媽媽。
“媽,我回家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瘦了,你怎麼瘦這樣啊,沒事沒事啊,事情都過去了,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緊跟著吳女士撲上來抱住周麟,趴在肩膀開始哭。
“我的兒啊。”
周麟又安撫他媽。好不容易兩個母親都安撫好了,賀爸爸過來拍拍他的肩脖。眼圈也紅了。
“爸爸。”
“哎,哎,沒事了。咱們回家了。”
賀媽媽吳女士一左一右的拉著周麟的手,賀廉幾次想靠近都被擠出來了。
到了家裡,這個母親給拿水果,那個母親給拿吃的,賀爸爸還拿來拖鞋讓周麟換上,督促著周麟趕緊的洗澡換衣服,把身上這身晦氣的衣服丟了。再也不穿了。
“媽,哎,這個媽媽,爸呀,把周麟先借給我一會,我讓他洗漱了再出來。”
賀廉等不及了,都先讓讓,把他太太留給他。
“我們話還沒說完呢。”
“媽,我想吃你做的蝦。特別想吃你做的飯。他們這段時間伙食差極了,清炒土豆絲,乾煸四季豆,西紅柿雞蛋湯,我吃了一個禮拜,吃得我看著三樣都想吐。媽,你給我做頓好吃的吧。”
“做,這就做。他爸,來搭把手,大妹子,咱們買的菜呢。“三位父母趕緊去廚房,賀廉拉著周麟跑回房間,砰的一下關上門。”
賀廉扯住周麟的手一推,就把周麟推到床上,周麟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攤手攤牌的放鬆著躺著,賀廉單膝跪在床上,身體懸空在周麟上方,手撐在周麟這麼躺著,看著他,伸手勾住賀廉的脖子,拉低,賀廉慢慢俯下身,嘴唇在一起貼合…
小心的碰了一下,分開,在碾了一下,再分開,再次貼合,賀廉手臂一下就抱住周麟的肩膀,身體和身體貼在一起。
一開始很溫情,可等身體貼在一起之後,親吻變得兇殘。
啃咬,噬咬,牙齒咬住下嘴唇用力地吸允,在嘴巴里都有血腥味道的時候,在勾住他的舌尖拼命吸允,搶奪著彼此嘴裡的唾液。
鼻子在臉上碾壓,氣息炙熱吹拂在對方臉上,那呼吸裡的熱度,能讓空調製冷無效。
摸索著,抓住上衣的衣襟,用力一扯,周麟就袒露在他的面前。
賀廉掌心貼著周麟的小腹,往上摸過肋骨,摸過胸口,摸到鎖骨,然後微微抱起周麟,把手伸到他的後背上用力的撫摸。
周麟逮哪親哪,揉著賀廉的頭髮,親他的鬢角,親他的下巴,緊緊抱著身體上的賀廉,摸著他的後背,脖子一揚,悶哼傳來,賀廉咬住了他的后街用力的親。
“你瘦了。”
“你度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急促的喘息分開,看著彼處眼中的他。
用掌心去碰觸對方,去熟悉彼此的體溫和身體,再摸到以後發現,熟悉的身體消瘦許多。
一個肋骨根根分明,一個脊椎節節凸起、
都瘦了,都瘦了很多。
賀廉把頭扎進周麟的肩窩,用力呼吸著他的味道,傾聽他的心跳。
“是我無能,不懂政治,沒有快一點把你救出來。”
“如果沒有你,我早死了。”
周麟摸著賀廉的頭髮,不會和賀廉說,他受到的所有遭遇。
曾經長達七天的厭食,不吃任何東西,吃了就吐。不覺得餓,聞不得一點油腥味道,不停的嘔吐。最後醫生都給他吊上營養液維持生命,他這種情況下,,問詢也沒有停止,一直的在詢問他各種問題。神志模糊了,他們還是按時按點的錢來。
他以為就這麼死了,但是看見牆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