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用手心貼住了溫暖的骨瓷杯,嘴角一提,用一個皮笑肉不笑打斷了他:“確實,像我這種隨時準備買兇殺人、幹掉自己老爸的,能保持現在這個狀態,已經是難得沒長歪了,駱隊常年累月的照顧功不可沒。”
駱聞舟從這句話裡感覺到了某種說不出緊繃感,他還沒來得及咂摸出味道來,費渡就把剩下的咖啡一口乾了,大約是太苦了,他皺起眉,抬起的下巴與脖頸間有一道鋒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