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瀧淮敞放開諾陽的手,讓她搭著自己的肩膀,動作的變化讓諾陽忍不住低吟了起來。
渾身滾燙。
面板接觸的一瞬間格外的敏感。
諾陽滿臉通紅的看著瀧淮敞把自己的襯衫拉了出來,然後開始毛手毛腳的在裡面胡亂的摸索,每到一處都點燃了一絲難耐的煙火。
瀧淮敞的手指很涼,接觸到面板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塊冰一樣,可轉瞬間卻又著起了火。
回家做
諾陽按住瀧淮敞繼續深入的手,她實在是不喜歡在辦公室這種地方做這種荒唐的事情。
而現在回家明顯是不太現實,兩個人的衣裙都凌亂極了,只要出去誰都會知道發生了什麼,瀧淮敞沒有多想便伸出手把辦公室的房門反鎖。
以防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闖入,到時候再打擾她和姐姐,自己就不僅僅是打人那麼簡單的了。
諾陽耳中聽到咔嚓一聲輕響,知道辦公室房門被反鎖了,頓時覺得腿肚子都軟了。
看樣子瀧淮敞是打算在辦公室做定了。
回家估計是不行了。瀧淮敞低頭看著諾陽紅潤的臉頰,眼神都亮了好幾分:先去休息室,下午的時候我們出去一趟。
諾陽有些緊張的低聲問道:出去做什麼?
瀧淮敞輕笑了一聲,輕啄著諾陽的嘴唇:當然是去把證領了。
擇日不如撞日,反正姐姐總歸是要嫁給自己的,是什麼時候又如何呢?
被拉進休息室的諾陽真的是哭也不能哭,辦公室果然是不能有床的,不然總是會有人滿腦子都想一些汙汙的事情。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瀧淮敞才帶著腿軟的諾陽出門。
下午領證的並沒有多少人,諾陽很快就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小本本。
紅彤彤的小本子上有兩個人的名字還有合照,自己拍起來看著有那麼一些傻傻的樣子,瀧淮敞倒是一如既往的精緻。
諾陽拿著結婚證翻來覆去的看了很久,完全沒有自己已經登記結婚的感覺,甚至感覺有些茫然。
在外面的世界諾陽想要和瀧淮敞領證還是很難的,可是在這裡卻很容易就辦下來了,甚至工作人員連多問兩句都不會,貼心的就好像是習以為常一樣。
瀧淮敞看著諾陽拿著結婚證一直翻來覆去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忍不住笑著問道:姐姐都看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有看夠嗎?
沒
諾陽拿下結婚證說:就是覺得好神奇,感覺是在和別人的老婆結婚一樣。
瀧淮敞:
姐姐這張嘴,真是有點意思。
開車回家的途中瀧淮敞打算出去吃,可是諾陽卻覺得在哪裡吃不都一樣麼,然後快速的點好了外賣,弄的瀧淮敞一腦袋的問號。
結婚0週年的紀念日,就要吃外賣麼???
姐姐是不是太過分了!
最終,還是誰有錢誰做主,瀧淮敞帶著諾陽去吃了高檔西餐,無論如何儀式感終究是要有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諾陽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瀧淮敞的身影了,只有一隻胖貓趴在床頭櫃上用明亮的眼睛盯著她。
諾陽昨天晚上有些累了,用手背遮住窗簾外透過來的光,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楚。
過了好一會兒,瀧淮敞才推門進來。
睡醒了?瀧淮敞端著一杯水走了過來,坐在床邊看著諾陽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
諾陽感覺到她的手心冰冰涼涼的,就閉上眼睛蹭了上去。
瀧淮敞把人摟在懷裡關心的說:還是有點燒,姐姐今天在家休息吧。
昨天大概是凍著了,諾陽半夜就有些低燒,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