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不著,瀧淮敞披著外套下樓買了藥,諾陽吃了藥好不容易才睡著。
諾陽也知道自己今天不太舒服,點了點頭又鑽回了被窩。
這兩天降溫的厲害。瀧淮敞幫諾陽掖好被角,用手背試了試溫度低聲說:一會兒我喊你起來吃藥。
嗯。
諾陽覺得自己嗓子啞啞的,躺在被窩裡渾身都又燙又軟,抓著瀧淮敞的手就很舒服。
聽到諾陽有些不同於往日的聲線,瀧淮敞輕聲問道:嗓子疼不疼?
諾陽閉著眼睛點頭:疼。
說出來的話又軟又沙啞,也不知道是昨天累著了還是因為發燒引起的發炎。
如果今天還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去看醫生吧。瀧淮敞揉著諾陽的臉頰,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親:我先去買點早飯,一會兒就回來。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諾陽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中午,諾陽醒來之後還是渾身痠軟無力,她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早上還明媚的日光已經消散了,烏雲密佈的似乎快要下雨一樣。
諾陽在床上也睡夠了,更何況肚子也有些餓了,她坐起身子挪到床邊,一邊摸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往樓下走去。
當諾陽看到瀧淮敞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上,雙手還在擺弄著平板,大概是在看一些報道。
你今天沒有去公司麼?
諾陽緩慢的溜了過來,坐到沙發的另外一側往瀧淮敞懷裡一趟,用她的膝蓋當枕頭。
瀧淮敞看到諾陽湊了過來便把平板放到了一邊,用手背摸了摸她的額頭。
已經退了。瀧淮敞輕輕地說:還難受麼?
嗯
諾陽很享受瀧淮敞照顧的感覺,軟軟的撒著嬌說:就覺得渾身沒力氣,哪裡都不想去。
瀧淮敞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會撒嬌看樣子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一會兒把藥吃了。瀧淮敞摸著諾陽的臉頰,叮囑道:外賣已經點好了,也不知道你能吃多少,儘量多吃一點吧。
嗯。諾陽閉上了眼睛,問道:小淮,你說我們領了證,可是怎麼辦婚禮呢?
她們兩個都沒有家人,瀧淮敞以前還有,可現在已經被她清的差不多了,基本也相當於沒有了。
諾陽一個人孤零零的習慣了,可是一旦遇到這種需要被祝福的時刻還是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