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陳眠呢。
某種層面上來說,兩個人就是同一類人,換做是別的女生,和沉域共處一室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跟處了個教導主任有個什麼區別?再帥的臉看著都痿吧。
“我們小沉沒談過戀愛,真是辛苦你了。”遊淮衝陳眠鞠了一躬。
陳眠有些莫名,正想說沒談戀愛,就看見剛唱完歌的陳茵一巴掌拍在遊淮背上,沒等人反應就有點兒酒意上頭直接趴了上去,雙手勒著遊淮脖子,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跟拽狗似的,還衝他喊,“遊淮!狗兒子!你在對誰卑躬屈膝!怎麼不陪我唱歌呀!”
遊淮被勒得差點兒直接呼吸困難,但沒掙脫,嘴裡罵著陳茵你瘋了吧,手卻扶著她的腰。
沉域拿了手機就拍了張,直接發到群裡。
艾特了遲盛:這什麼品種的舔狗?
遲盛那邊過了兩分鐘才回:看智商得是個哈士奇吧。
沉域滿意地收了手機,看見陳眠還盯著遊淮看,抬手捏了下她的臉,問她,“看什麼呢你?”
陳眠懷裡還抱著那瓶飲料,開了,但也沒喝,拿的時候滿滿當當這會兒還是滿滿當當地,雙眼裡倒映著螢幕的光,許是房間燥熱,她雙頰有些泛紅,聽沉域問,就回答他說,“看遊淮和陳茵。”
“好看?”
“還可以。”
有問有答的,乖的不得了。
兩人捱得近,房間裡歌聲、說笑聲鬨鬧一片,她湊過來跟他說話時,脖頸雪白,解了一顆紐扣的領口裡粉色內衣邊若隱若現,溝壑也撩人。
沉域喉結滾動,嗓音低啞地說了句,“是嗎。”
視線卻筆直地往陳眠胸前看。
陳眠沒意識到自己春光乍現,沒聽清沉域說了些什麼,還有些困惑地湊過去,送上自己的耳朵,問,“什麼?”
想接吻。
想做愛。
這兩個念頭冒進腦子裡的時候沉域覺得自己多半是精蟲上腦了,手遮住眼睛,有些自暴自棄地往後靠,另隻手拿了丟在旁邊的外套蓋在腿上,這動作惹得陳眠跟著看了過來,隨機就明白了沉域的意思。
視線都像是被燙到,陳眠下意識低頭,看見自己剛才嫌熱解開的紐扣下暴露的春色。
平時兩個人再親密的舉動都有,但場合畢竟不同,他們鮮少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密。
偏這個時候,沉域還問她,“可?”
單一個字,跟接頭暗號似的。
周圍人聽不明白,陳眠面上淡定,卻紅了耳朵,跟他說,“要是說不呢?”
“那也不行。”他笑,一副無賴樣,“我成年了陳眠,懂成年的意義?”
“懂啊,你違法犯罪要坐牢了。”陳眠故意這麼說。
沉域沒好氣地捏了下她手指,恐嚇般扯著人的手要往自己腿間去,陳眠僵著胳膊往後,一動才發現沉域根本沒怎麼用力,就逗她玩兒。
人還在笑,“這種,算違法犯罪嗎?”
這時候,屋裡的燈光忽然都暗了下去。
房門被拉開。
螢幕上放到尾聲的情歌被掐了,生日歌的調立馬蹦了出來,服務員推著蛋糕車走了進來,蛋糕上插著蠟燭,在門外就點好了的蠟燭搖曳著火光,遊淮搶了話筒過來,另一個不知道在誰那兒。
“來來來,今天我們齊聚在這裡,就是為了——”
“等會兒,還他媽有一分鐘呢。”
“……不是說好十點五十九再推進來嗎?誰來倒計時一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沉域,別他媽調情了,能看我們一眼嗎?”
那蛋糕是他們親自去做的,一幫小夥子動手能力都差,看著挺辣眼睛,最後還是美術班的人下了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