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點兒受影響。”
扯。
他根本沒在看。
“女主叫什麼?”陳眠問他。
“千尋。”沉域回答得挺快。
陳眠愣住。
“傻不傻,這電影叫千與千尋,電影我沒在看,語文我還沒學?與它就是個連詞,總不能女主叫千吧,這多難聽,又不是在演賭博宣傳片。”
“……閉嘴吧你。”
沉域這時候也在歌單裡選好了歌,摁了播放,螢幕上出現個日落的照片,前奏音樂裡的鼓點從音響裡傳了出來,又是首英文歌。
手機用完就丟在旁邊,就跟終於醒了似的,直起了身子,跟徵詢意見似的,問陳眠,“六首歌行嗎?”
這會兒陳眠不會問什麼六首歌了。
她不是聽明白沉域話裡意思的,而是從行動中明白的。
纏綿情歌哼著曖昧的調,她手肘撐著想起身,又被人咬著唇舔了下,挺色氣的動作,溼熱的唇隨即親吻向她耳垂,溫熱的氣息落在耳邊引起一陣癢,那是她的敏感地帶,碰一下都忍不住縮脖子。
被呼吸一下下掃著,親吻每落下去一次,陳眠都忍不住顫抖。
偏偏這時候,背景音樂都撩人,男人唱著baby ewith這句詞,大概是上次在客廳那次做時他不小心播放了音樂從而養成了習慣。
做愛還得先提前找音樂,沒人比他更騷。
陳眠難耐地咬著他的名字,吐詞都曖昧,斷斷續續的,像場陣雨。
“沉域……你好煩……”
聽著這個指控,沉域沒說話,只是親吻著她的臉,唇落在她唇角,沒有既定路線的吻,似只是隨心而為,從嘴唇上的蜻蜓點水再到顫動的眼睫。
親吻彷彿成了除交談外的另一種溝通方式。
陳眠平日的冷淡全都破功,緋紅層層染上去,比晚霞迷人。
每當這種時刻,她總是忍不住想要去攥住些什麼,來分擔身體所陷入的快感。
褲子沒有裙子方便,脫得有些費力,再加上陳眠並不配合,沉域難免有些煩躁,咬著她的脖頸問她,“穿褲子幹什麼?”
陳眠被咬得有些疼,皺著眉回答他,“你不是也穿了褲子?”
“非得跟我槓這麼一句是吧?那我每回主動找你做,你能主動找我一次?”沉域輕飄飄地把話堵了回去,讓陳眠安靜了會兒,又抬腿踢他。
沒有一句話能聽的,一旦在床上,沉域就無恥得沒了下限。
中央空調吹著冷氣的聲音被音樂聲覆蓋,屋裡氣溫一點點升高,就這麼躺著脫並不方便,沉域直接把人抱了起來,依舊是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才發現之所以解不開是因為陳眠還繫了抽繩,綁了個挺漂亮的蝴蝶結。
而沉域伸手抽掉的動作就像是親手拆掉屬於自己的禮物。
陳眠閉上了眼,又伸手去推沉域的肩膀,“出去。”
太悶了。
喘不過氣,每呼吸一次都是黏稠的空氣。
陳眠頭抵在沉域的肩上,往他懷裡拱了下,就是不讓人輕鬆脫掉衣服。
聲音悶悶地,像是掀開蒸爐後騰騰昇起的熱氣,落在沉域肩頸位置。
“不要在這裡,出去。”
“乖點,別亂動。”
沉域根本沒在聽她說些什麼,嘴上哄著人,動作卻沒停,陳眠所有的掙扎都彷彿成了助興劑,伴隨著層層遞進的音樂聲一同,將最後一絲理智都燃燒殆盡。
人被壓在身下,再也沒給反抗的機會,直接脫了她的褲子,將她雙手舉至頭頂,單手壓著,囚禁的動作下,看見陳眠那雙澄澈的杏仁眼都因為輕蹙的眉心而瞪得渾圓,像只落入陷阱而驚慌失措的兔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