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喘息。
而沉域卻開始同她說些別的,“四月要過去了,馬上就要到五月了。”
陳眠側臉貼在方才蓋過的毛毯上,蹭得鼻尖發癢,想打噴嚏但又被沉域手指進入下體的動作而便成了個呻吟,像是在回應他說的話,單音節的嗯拖得綿長。
沉域就笑,陷進去的半根手指探入進去後便感到緊緻,一摸便溼,換作是往日,他會調侃一句怎麼這麼溼啊陳眠,但今天他沒有,只是就這上一個話題接著對她說,“我生日要到了,陳眠,記得給我準備禮物。”
“……”
陳眠接觸過的男生不多,但也知道像沉域這種理所當然找人要禮物的人,估計也沒幾個。
要不要臉四個字都沒能說出口,就被沉域手指的動作撥動得破碎。
她眼眶都熱,生理性眼淚溢位來又被人吻住。
沉域沒完沒了,抽了手出來,勃發的慾望就抵在那兒卻也沒進去,在邊緣就著水光蹭,偶爾戳弄進去一點,又抽離,貼上去吻掉她的淚水,還給人出主意,“別送太敷衍的知道沒,用點兒心,鞋子手錶什麼的就不用了,我們眼光不一樣,送的我不一定會用,煙我也不怎麼抽,打火機也別考慮。”
沒完沒了的。
唸叨的陳眠有些煩,又被蹭得意動,抬腿纏著他的腰,“能、別在這時候說這些嗎?”
“我總得提醒你幾句,要是到時候沒送,我生氣了怎麼辦?”偏沉域還吊兒郎當的,提前給人打預防針,“十八歲生日,知道有多重要?”
陳眠不是很想懂。
她和沉域在一起兩年,兩年裡沉域的生日過得都興師動眾。
他朋友本來就多,社交平臺上一堆人祝他生日快樂,光從照片裡就能看出紙醉金迷的氣氛,人堆裡圍著的那位總是在鏡頭正中央,每一張看起來都漫不經心,底下評論區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祝他生日快樂。
五月二十號那天本就被諧音賦予了特殊寓意,偏沉域就這天生日,於是生日祝福發出來都像是另類表白。
陳眠從沒跟著一起,但兩年裡沉域生日散場後都會來找她,在居民樓下的那棵樹那兒,把她叫下樓,不下來就電話轟炸,直到她出來,才從口袋裡拿了打火機出來,還教她,跟她說,來吧,說祝沉域生日快樂。
今年五月二十號,沉域成年,不用想就知道會比以往更誇張。
但哪有在做愛的時候提醒對方自己生日還索求禮物的。
陳眠咬著唇,沒搭理他。
下體卻被人慢慢進入,音樂恰好放到熱烈曲目。
已經沒人辨認這是第幾首歌了。
大概六首過去了一半,又或許剛唱完兩首。
沒有人在意。
“不、不懂……誰知道……要送你些什麼……啊……唔,沉域……輕、輕點——”
她渾身緊繃,聽見水聲,曖昧的氣息蔓延整間屋子,燥的耳根發熱。
“不知道送我些什麼,那就來這兒,張開雙腿也算禮物。”
“你好……好煩……”
“又煩?你這兒煩有特殊含義吧?一邊說煩一邊咬我那麼緊是個什麼意思?喜歡?嗯?松點啊陳眠,咬得我疼,結束不了明天直接翹課?”
“閉、閉嘴啊你。”沒有一句能聽的,陳眠紅著臉罵他。
床上的沉域沒臉沒皮的,被罵了還笑,“閉不了,要不然你親我唄。”
說著又深入一次,這回插得有些深,力道用得猛,性愛的激烈聲音像拍鼓,啪啪啪地給音樂當了伴奏,呻吟也成了另類合奏。
“……唔……別、別那麼深,輕點啊……”
而陳眠的聲音則是沉域的催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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