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不少同學都跑到陽臺上去看熱鬧。
殷夏夏急急忙忙跑回教室,對正在做練習題的寂白道:“聽說剛剛...謝隨打人了啊!”
寂白筆下的字跡突然拖出很長一筆,她轉頭問殷夏夏:“謝隨從不會在學校動手,更不會打同學,你看錯了吧。”
殷夏夏也是半信半疑:“我沒親眼看到,就有人從19班出來,捂著頭,流了一地的血,聽說是謝隨乾的,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沒見他在學校動過手,不知道真的假的。”
上課鈴聲響了起來,兩人也不再討論這件事。
寂白有些不太放心,放學後在腳踏車棚邊開鎖的時候磨磨蹭蹭,時不時抬頭朝三樓19班的教室張望。
平日裡這個時候,從能看見他拎著籃球出來的身影,可是今天卻沒見著他。
寂白推著車走出車棚的時候,看到叢喻舟他們幾個男孩從逸夫樓出來,寂白走過去:“聽說你們班剛剛有同學受傷了?”
“對啊,我們剛從教務處...”蔣仲寧正欲開口,卻被叢喻舟一把拉了到身後,截住了話頭。
“讓他不要站桌上修燈泡,非得站上去,摔了活該,沒多大事,磕破點皮而已,死不了。”
寂白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了,她又朝他們身後望了望,沒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叢喻舟說:“隨哥今天有事,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