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紅豆的種子,也就是這相思子,有劇毒。”
諸素素拍拍額頭,忙道:“啊,雪兒的記性真好。我也想起來了,紅豆子確實有劇毒,食之即死。——這樣毒辣的玩意兒,居然被人取了個‘相思’的名字,真是諷刺。”
杜恆雪笑了笑,“相思斷人腸,本就是劇毒。這名字也沒有叫錯。”
諸素素窒了窒,訕笑道:“原來這句話是說紅豆能真正斷送人的性命,我還以為是打個比方來著。”
“聽說古天竺有情花劇毒,我大齊有相思子劇毒,也算是相得益彰了。”許紹在堂上聽杜恆雪和諸素素說起相思子的劇毒,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大人真是見多識廣。”杜恆雪不著痕跡地恭維了許紹一句。
將那相思子放下,杜恆雪又用調羹將那糊狀的花瓣舉起來,給堂上堂下的人看。
“這是入藥的杜鵑花,不僅有劇毒,而且有強大的麻痺作用。據說當年神醫華佗的麻沸散,裡面就有少量的杜鵑花瓣。”杜恆雪博聞強記,說起來一套是一套,聽得堂上堂下的人一片譁然,都對她信服不已。
諸素素站在杜恆雪身邊,一臉與有榮焉地看著她,臉上好似明晃晃的寫著五個字:“這是我徒弟!”
這時,京兆尹大堂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喧譁,如同春風拂過水麵,蕩起一陣漣漪,很快就消失無蹤。
許言邦揹著手站在堂下的人群后頭,遠遠地看著在堂上侃侃而談的杜恆雪。她面目間自信坦然,正如脫胎換骨一般。
那個如同發著光的女子,就是他心裡一輩子放不下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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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臉,今天三更。下午兩點和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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