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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長明鳥也不例外。
加上終於不用養傷了,謝長明帶著盛流玉一起去外面吃飯。
盛流玉要點果酒,謝長明沒讓。
盛流玉有點委屈:“你的脾氣最近好壞。”
總是欺負他。
不讓點酒,不許穿原來寬大的衣裳,春天到了,連薄被子都不讓換,又說穿的衣服太少,如此種種,罄竹難書。
謝長明否認:“沒有。”
不讓點酒是盛流玉的酒品太壞,醉態又太可愛,會由著他胡鬧。不許他換薄被子,穿寬大的裡衣是他睡相太差,本來在床上睡覺就滾成一團,時常連腰都露在外面,沒有被子遮蓋,實在不太合適。
至少,至少謝長明並不想看。
盛流玉卻不相信,逼問他:“你是不是在報復我之前在你養傷的時候做的事?”
謝長明似笑非笑:“你也知道後面是故意折騰我?”
盛流玉一不小心暴露了真心話,目光遊離,並不承認。
最終,小長明鳥還是喝上了果酒,雖然只有半盞。
結賬的時候,盛流玉酒勁上頭,又很嫌熱,要去外面吹風,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謝長明付完靈石,出去找他。
春光明媚,風聲瑟瑟,盛流玉臉頰通紅,微微閉著眼,歪著腦袋,靠在樹下。
忽然,一道劍光映亮了謝長明的眼,直衝衝地向著樹下而去。
盛流玉還在醉中,意識都不太清醒,卻似乎本能地感受到風向的改變,抬起眼,朝風向改變、那支劍刺來的方向看去。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與劍之間的距離被無限地拉大,大到即使再給那人再多的時間,也絕不可能碰到盛流玉。
而謝長明已經到了劍前,他冷冷地看著劍的主人,雙指併攏,微微用力,便折斷了這支劍。
試探
劍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閃著刺眼的光。
石犀很珍惜這把劍,據說是他師父送的。所以上次比試的時候,謝長明也留了點心,沒有對這把劍造成什麼損傷。
畢竟只是一場比試。
石犀似乎喝了很多酒,蒼白的臉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一身的醉態,他提著半把劍,鬆開手,扔開劍,丁零當啷的一聲,又隨意道:“我醉了。”
謝長明道:“滾。”
石犀看著他,混不在意地笑了笑,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盛流玉,像是審視,又像是憎惡,這一切都是沒有由來的。
謝長明有一陣很強烈的感覺,屬於自己的一部分正在被人冒犯,又往前走了幾步,將盛流玉完全擋在石犀的視線外。
他沒有問為什麼,冷冷地看著石犀:“沒有下一次。”
石犀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與以往大不相同,輕慢道:“下次不會喝的這麼醉了。”
謝長明沒打算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也沒必要,石犀的變化太大,又對小長明鳥有莫名的仇視,需要認真對待,仔細調查。
他微微偏過身,拽住盛流玉的手腕,準備帶他離開。
而石犀則旁若無人地向前走了兩步,彎下腰,將一枚一枚的碎片都拾起來,卻沒收好,而是隨意地丟到一旁的湖水中,迅速地沉入湖底。
最後,他輕輕道:“上次和我比試,果然沒用什麼真功夫。”
謝長明沒理會他。
等走遠了,他才叮囑了一句:“以後離石犀遠點。”
盛流玉也喝了酒,有點醉,聞言很不服氣,可能是覺得謝長明是看輕了自己:“憑什麼?他又打不過我。”
謝長明一貫很會哄鳥,看著他:“他不正常,你別讓我擔心。”
盛流玉含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