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著身子,趴在狹小的車架上。
車把式幾乎是連夜行車,若不是馬兒得休息,可能十二個時辰,都會在路上。
黑檀兒有點兒打不起精神來,雖然它不用自己跑,但它餓了又渴了。
唐雲翳很少下車用三餐,車上備了不少乾糧與水,他幾乎都在車裡渡過。
便是下車來,也就是行個方便,又繼續出發。
只今兒中午,在官道邊上的一家客棧歇馬,唐雲翳和車把式各吃了一碗麵。
黑檀兒抓緊時間喝了些水,又勉強吃了些東西。
說起來,自打在莊子上遇上溫宴開始,黑檀兒就沒有打過野食了。
魚湯不好喝,還是小魚乾不好吃?
哪怕是最簡樸的貓飯,也比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吃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