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裡生病受傷,基地醫院大廳來來往往都是人。
馮安安揉著脖子從手術間走出來,接連兩臺手術,連續工作八個小時,全身僵麻木,腦袋都是木的。
她穿過走廊想去露臺透口氣,身後突然傳來吵鬧聲,緊接著是刺耳的摩擦聲。
“醫生!就是你!你過來!”
馮安安被一個青年扯住胳膊,她一個踉蹌,直接摔在地上。
青年一手拿著針頭,急赤白臉地吼:“你們是什麼狗屁醫院,護士扎針都不會!看看我的手,被扎出兩個血洞出來!不會扎針就罷了,關鍵還長那麼醜,腰粗的跟個水桶似的,我不暈血,就他媽暈醜比。”
馮安安半躺在地上,根本來不及反應。
青年脾氣異常暴躁,情緒異常不穩,手裡的針頭到處亂戳,好幾次差點兒就要戳到馮安安臉上。
馮安安嚇到幾近失聲:“有話好好說,你先把針頭收起來。”
青年:“你來給我扎!”
馮安安帶著哭腔:“好好,我扎,你把針收起來。”
青年揮舞著手裡的針頭,想要提溜著她站起來:“快點!”
“啊!”針頭眼看著就要戳進眼球裡,馮安安幾乎感覺到針頭穿過睫毛的沁涼。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一個猛扽,青年的手腕脫離馮安安。
沒了支撐,馮安安向後倒去,被人從後托住。
她側臉,看見了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