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畫哆嗦了下,他漸漸加深?力度?,帶著暗示性極強的意?味。
“我該怎麼罰你?”
永琪掐著她的腰,將她轉個身面向自己,私處不偏不倚,正對著根首頂上去。
知畫齒間溢位輕呼,她的身子已被他調教透了,只是這樣簡單相觸,裡頭就潺潺吐水。
她雖在房事上主動,但畢竟是關起門來的敦倫秘事,如今要她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邊,與他淫亂交歡,她心裡實在是羞,可身體也的確是難耐飢渴的。
知畫坐在馬上不敢亂動,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央求道:“夫君,知畫回去再伺候你”
永琪哪裡肯放過,他扒開錦兜將傲人的嬌乳含在嘴裡舔吮,剛冒了粉的花苞瞬間挺硬,他舌尖吸上去,又是咬又是吮。
片刻功夫,知畫的衣裙已濡溼地不行,她環住他的肩頸,嬌喘連連,男子的吮乳聲在空曠野外愈顯淫穢。
白日她沒來之前,永琪已經賽過幾場,身體發了幾番汗,如今汗味混著熱意,散發出獨屬於雄性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在這漆黑的夜裡發揮到極致。
野外,馬背,偷情,這樣的情境像是天然的情藥,讓人興逸狂亂。
永琪也被刺激的顫慄不已,他眼尾發紅,精壯的胸口鼓脹地起伏不斷,他將知畫壓在馬上,一件件扯掉她繁複的衣裙。
最後完全褪盡,月色盈然落到她的身上,照出曼妙曲線和瑩白胴體,烏髮柔軟的披散著,蜜液溼嗒嗒淋漓一片。
“夫君”,知畫用手遮住飽滿,羞的耳根發燙,眸中淚意點點帶著哀求。
永琪的情慾從未如此高漲過,所作的一切全憑本能,他解開私袴,龐然賁張的性器瞬間彈跳出來,其上環繞著凸起的青筋溝壑,猙獰可怖。
知畫身子哆嗦了下,雙手推拒著他,這樣的永琪她實在陌生。
永琪雙眼已染上炙熱的紅,他用袴上的繫帶將她不安分的手反綁到頭頂,而後緊緊按住纖腰,將滾燙抵在濡溼的馥口,緩緩侵入。
“唔唔唔.......”,知畫被燙地一抖,嫩肉迫不及待的吸上去,剛入了頭部,她顫巍巍地洩了身,身體徹底軟下來,任他主宰。
永琪也被蚌肉吮地發麻,每入一寸都宛如秘境,將粗碩層層迭迭地裹纏起來,愛液漣漣,吮絞得不停。
他聲音沙啞低沉:“幾天沒肏,怎的比之前還緊”
他磨了好久才捅開潮甬,最後實在不耐煩了,雙手按著她的肩往下,猛地沉腰往上一頂,盡根沒入。
霎時間靈犀透頂,致命的酥麻全數集中在那處,真是久違了...
他這幾天也和小燕子同房過,可那滋味兒竟比不上如今盡入的十分一二。
“嗚嗚....太深了....”,知畫嬌儂求饒,蚌肉緊絞著噴出的潮液,雙手被綁著,只能難耐地扭動身子。
她一高潮,軟嫩的壁肉蠕吮地更歡了,永琪被她纏地又漲了幾分,他啪的打在她臀上,隨即下一道紅印,斥道:“別咬”
“嗚.....好疼的....”,知畫小聲地哭噎出來,豔逸中帶著嬌柔,極為融洽的揉在一起。
永琪的分身已經完全吃了進去,漲意已經緩解了不少,現在有些心疼了,他將嬌人兒的眼淚拭去,問道:“你不是想學騎馬?”
他的嗓子沙沙啞啞,落在知畫耳畔,驚起一片的酥,她潛意識想往後躲,可手腕被他綁著,腰腹被他控著,就連私處也被他填地滿滿,根本無處可逃。
她還沒回答,永琪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第一你要拉好馬繩”,語畢,他將垂下的韁繩放在她的手心,兇器又往深裡送了幾分。
“啊......”,知畫渾身一顫,險些喘不過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