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行走,就用小腿輕夾馬腹”,他同時配合著他動作,馬兒聽了指令,踏著緩步慢慢向前。
他一臉正氣,像是在認真教學的夫子,任由肉根顛簸著攪弄潮液。
“唔唔.....夫君.....我不要學了...我們回去....”,怯馬的恐懼和身體的慾望,雙重感官的劇烈反差,刺激的她身子輕微痙攣,雙腿都打抖了。
永琪恍若未聞,咬著她的耳垂,嘶啞輕慢:“若要快走,就夾得重些”,很快,馬蹄輕揚頻率漸快,帶著粗碩的猙獰在裡頭深抽淺送。
知畫害怕被馬顛下,只得緊緊夾著他的腰腹,這一舉措讓他入得更為順暢,桃汁潺潺湧出,溼了大片馬背,陽物上一層淫靡不堪的蜜液白沫,每搗一次都要牽出絲來。
永琪腹下血液流竄直衝腦頂,他已不想再忍,嗓子已經沙啞到了極致:“聽話,還剩最後一步了”
“駕!”,他怒喊一聲,猛地一甩馬鞭。
永琪伏在她身上,配合著馬匹的奔騰,挺跨迅猛抽插,次次抵入花心小口,肏得她花枝亂顫,嬌哀悽嗚,每一個來回都將她頂上浪尖兒。
“唔...不要....放...放過我...”,知畫骨腕被綁著,身子抖顫個不停,連腳趾都是酥麻的暢意。
身下的人兒色若春情,全身上下瑩潤泛著嫩粉,似新荷出水,純潔飽滿,如今卻被人以如此羞人的姿態侵犯著。
“駕,駕!”,永琪喉嚨低啞地悶哼,如同上癮了般,像個猛獸般不知疲倦聳動。
四野廣際遼闊,一匹賓士的駿馬穿過,草浪隨風起伏,馬匹上乘著一對交媾的男女,男子健壯勇猛,狂插猛送,他身下的嬌花沐雨哀泣,被欲浪席捲翻湧,欲生欲死。
永琪每一下插入都鉚足了勁,驅使他的是男子原始的野性,他愈入愈快,愈搗愈深,私處的拍擊響徹原野。
“籲!”,永琪握緊韁繩,急踏聲斷,馬蹄猛地上揚,四周一片寂靜。
永琪連臉部都是猙獰的,巨大的衝力讓他貫入到一片全新的天地,那一瞬他竟失聲了,隨之爆發出來的是壓倒性的快感,他怒吼地狂射出來,前所未有的巔峰近乎將他湮滅。
“嗚嗚嗚.........”,知畫崩潰地哭了出來,臉上似痛苦似解脫,癱軟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整個人顫如篩糠,下體宛若失禁般湧出潮汁,噴薄飽脹在她腹中鼓跳。
她甚至都能聽見自己被受精的聲音,一股接著幾股,咕嚕嚕地灌滿她的宮口,填鼓她的小腹。
知畫被肏得眼神渙散,連魂魄都似浮在半空,觸不著實地,荒野無人,只有風聲在呼呼的吹。
不知過了多久,腹下怒昂的巨碩再一次勃起,知畫雙眸虛弱無力地半闔著,她像是怕極了,顫顫地縮著身子躲避。
永琪箍著她的腰,眼角泛紅,他看著她,啞聲道:“再來一次”
知畫無助又彷徨,只是力量懸殊,軟軟的抗拒沒有一丁點作用,只能默默承受著他強盛的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