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有心了,定製的首飾,貝貝一定會喜歡的。”
說完她的手機響了,司徒秋看了看,並沒有接,笑著起身說:“我爸爸派人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九叔還好吧?你幫我代個好,如果不是我馬上要去機場,我也跟你去九叔那裡辭個行。”
司徒秋的父親,其實應該是藍琴秋的表姨夫,但是“九叔”這個稱呼實在是太有名了,海外的國人都稱他為“九叔”,甚至連家裡的親戚也都跟著外面人稱呼,叫他“九叔”。
司徒秋跟她握了握手,笑著說:“不急,還有兩個月貝貝就畢業了,我們國內見。”
她戴上搖曳生姿的大遮陽帽,帽頂一側有一朵牡丹花,那是價值連城的真花,就這樣被她隨隨便便別在遮陽帽上。
曲線玲瓏的身材像是中世紀歐洲貴婦,連走路的姿勢都像。
牡丹花下,她的容貌依然姣好如昨,臉上跟剝殼雞蛋一樣,完全看不見一絲紋路。
從藍琴芬的別墅出來,門口一條安靜的林蔭小道。
路邊停著一輛改裝過的勞斯萊斯幻影轎車。
兩排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揹著手站在轎車兩側,警惕地看著四周。
一個戴著白手套的中年男子從車裡下來,弓著身恭恭敬敬地說:“大小姐,請上車。”
司徒秋含笑說:“佳伯,跟您說多少遍了,叫我小秋就好,我都嫁人這麼多年了,就您還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我們老爺心裡最疼的就是大小姐。”佳伯是司機,也是司徒秋的保鏢。
他替她拉開車門,看她進去綁上安全帶之後,才走到司機座位那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他進去之後,那些黑衣人才上了自己的車。
前後左右都是他們的車,就這樣簇擁著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絕塵而去。
藍琴芬站在自己家二樓的臥室裡,隔著窗簾看著表姐的車開走了,在心裡幽幽地嘆口氣。
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她拿著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讓她給她收拾東西,訂頭等艙的機票,她要馬上回國。
……
第二天的南方z市,岑耀古拿著剛剛到手的離婚證,帶著蕭芳華去了民政局登記結婚。
為了保險起見,他把身邊人都支開了,只跟蕭芳華兩個人悄悄來到民政局的婚姻登記大廳。
蕭芳華十分緊張,又有點遺憾沒有穿婚紗,就跑來登記結婚了。
她還從來沒有結過婚呢。
岑耀古笑著說:“別急,既然結婚證都領了,婚禮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你的家人……”
蕭芳華像是想起什麼,馬上拒絕說:“岑先生,婚禮就不必了,我要這個結婚證,也是為了孩子著想,我們要不還是保密吧。”
岑耀古其實正中下懷,但是他明白在女人面前,有些話不能說,有些姿態必須擺出來。
因此他為難地說:“這怎麼行?我們都領結婚證了,怎麼還要藏著掖著?——我有那麼不能見人嗎?你是不是嫌我老?”
“當然不是!”蕭芳華矢口否認,忙拉著岑耀古的胳膊,笑著說:“我這不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嗎?他現在還沒三個月,我不想吸引太多注意。”
“這樣啊,也有道理。”岑耀古點了點頭,“那就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辦婚禮吧。”
“……可是您不是說,孩子生下來之後,就要離婚的嗎?”
“在離婚之前辦婚禮,也不矛盾吧?”岑耀古笑眯眯地說,覺得逗蕭芳華特別好玩。
蕭芳華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喃喃說:“您覺得怎樣都行,我沒有意見。”
岑耀古哈哈大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