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鄭氏世世代代為河東鹽池‘榷鹽使’,負責鹽池生產、銷售等全權事務。”
鄭玄果陡然面色漲紅、血壓飆升。
世世代代為河東鹽池“榷鹽使”?!
叛徒?!
背棄?!
那算個屁啊!
那就意味著滎陽鄭氏將完全掌握河東鹽池,成為河東、河南最根基雄厚的門閥。
好想現在就答允啊,忍不住了怎麼辦……
房俊續道:“第二,河東世家輪流擔任‘榷鹽使’,負責鹽場之生產銷售,這個‘河東世家’是包涵所有河東世家,薛、裴、柳也好,龍門王氏、安邑司馬也罷,都有資格。”
王福郊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一直以來雖然負責管理鹽場的都是龍門王氏、安邑司馬等等這樣實力不強、名聲不顯的門閥,正是薛、裴、柳那三家龐然大物的拉攏手段,但無論如何,其餘的河東世家都是依附於薛、裴、柳三家,所得之利益全是人家吃剩下的。
可現在若是遵從房俊之言,豈不是說龍門王氏也有執掌鹽池的一天?
雖然鹽場的歸屬權已經收歸國有,但作為管理者的利益、以及由此所產生的巨大影響力,卻足以使得龍門王氏這樣的小門閥底蘊更足,甚至更進一步。
鄭玄果與王福郊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底的炙熱。
明知房俊是在分化拉攏,然而利益當前,誰能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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