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秦宛如笑道:“你把他們打發走了我再跟你解釋。”
柳婆子應聲好,出去忽悠烏家人去了。
她去了前廳,把秦宛如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烏老兒忙催促烏三跪下道謝。
烏三給她磕了個頭,雙手接過那顆珠子,柳婆子叮囑道:“這東西可要仔細戴好了,萬不能離身。”
烏三道:“記下了。”
柳婆子嚴肅道:“我家娘子說了,七日後你的心事便能遂願,若是往後再犯,河神給你的懲罰就會更重,那時候則悔之晚矣,娘子也無計可施。”
烏老婆子忙應道:“不犯了,以後再也不犯了!”
說完打了烏三一下,他跟著附和道:“我以後改邪歸正,再也不犯了。”
柳婆子指了指他,“這可是你自己說下的話,河神都聽著的,若是再犯,到時候你自然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此話一出,烏三心裡頭一咯噔,犯起了怵。他現在已經只有小指頭這麼大點了,難不成真得斷根兒?
“那個……”
柳婆子:“???”
烏三面露窘色,“七日後我真能遂願?”
柳婆子嚴肅道:“這是河神的旨意,你難道不信嗎?”
烏三連連擺手,“不敢!不敢!”
柳婆子:“你們可以走了。”
三人這才如釋重負,謝了又謝才離開了段家。
外頭居然還聚了不少人,見他們出來,個個伸長脖子張望,有好事者調侃道:“烏三,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跑到段家來了?”
烏三要回嘴,被自家老子拿黃荊棍抽了一棍子,他立馬老實了。
三人皆露出諱莫如深的表情,生怕被河神瞧見請的罪不管用。
眾人更是好奇得要命,糧油鋪的向娘子小聲八卦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另一人道:“是啊,不知他到底犯了什麼事,竟慫成了這般?”
“我就說段家有邪,你們還不信,看吧,連烏三那種混賬東西都被制住了,跟個孫子一樣。”
這一說,人們不禁對段家生出又敬又畏的表情。
烏三被烏老兒押著來張家衚衕的事委實令看熱鬧的人們心癢不已,範謹在院子裡修補壞掉的桌椅時也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孔氏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也很奇怪。
待他們走遠後,孔氏看向自家兒子,“這是什麼情況?”
範謹搖頭。
整個衚衕裡都在討論烏三的事情,有人說這,有人說那,各種揣測都有,基本都跟神怪有關。
段家隔壁的蘇大娘更是繪聲繪色地講那天晚上她聽到的情形,說烏三嚎叫得慘絕人寰,還有什麼三清鈴聲,聽得眾人都把段家想象得玄乎其玄。
範謹不信這些,心下只覺得好笑,說道:“那段家住的也不過是個柔弱女郎,哪有這般玄乎?”
孔氏笑道:“這樣也好,段家反而成了咱們張家衚衕的鎮宅之寶,以後看誰還敢來小偷小摸的。”
範謹失笑,“阿孃這話說得有道理,往後是要清淨許多了。”
與此同時,段家宅子裡也是戲謔的笑聲,家奴們被方才烏家人的模樣徹底逗樂了。
柳婆子忍俊不禁道:“老奴一直憋著笑,生怕露出馬腳來!”
段珍娘解氣道:“這下可以清淨了。”又道,“我看誰還敢到我家裡來鬧事。”
秦宛如:“那烏三經此一劫,定然是不敢再來的。”
柳婆子:“方才老奴心裡頭憋著惑,還請三娘子解一解。”
秦宛如端起飲子抿了一口,“你是想問他這些天到底經歷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