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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家人好像也挺好的。
說的什麼葷話?!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
周大夫每日都抱著孩子站在環形石階上看著下方那個忙碌的身影。
不由得想到,若是他的女兒還活著,他也願意這樣做的。
只是那孩子練武實在算不得厲害,一開始便沒了機會。
肖父每到一層都會跪在地上,不停的燒著紙錢,一張一張親自燒,點燃香火,燃盡又點,燃盡又點
洗刷乾淨一個印記之後,便會小心的拿著紙錢和香火燒盡的灰燼自己的蓋上去,動作很是笨拙,卻很虔誠。
在蓋上香灰之後,他會再跪經一夜,而後再次沖刷乾淨那些香灰。
一月過去,他洗刷乾淨了八層。
他看著快要被他洗完的地藏宮,他是高興的。
如今往下看去,沒了那血印記,再配上那些花花草草。
如此,才是好看的。
在國公府的沈氏,等了一月都不見自己夫君回來,也沒有任何訊息,到底還是忍不住去問了池嫵。
她知曉自己夫君此次出行為的是池嫵。
在這事兒上,她的身份是尷尬的,可是問一問夫君的狀況想必也是可以的。
池嫵看到沈氏趁著夜色來了。
忽而想起自己手裡的訊息,竟忘了和她說一聲。
“沈姨。”
沈氏面色有些緊張,緩了半晌道:“嫵兒,你可否告訴我,你父親他他可還好?”
池嫵道:“挺好的,再過一個月,怕是也得回來了。”
沈氏訝異道:“還要一個月?”
池嫵點點頭,“他還挺忙的,您放心,他待的地方怕是整個大晟最安全的地方了。”
沈氏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送走沈氏,池嫵看著手裡的信件,這是周神醫寫的。
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肖父在地藏宮做了些什麼。
“還洗刷上了?也不嫌累得慌!”
說完便站起身要去燒信了。
喬南兮看著眼前一閃而過的身影,笑了笑了。
宮主啊,嘴上嫌棄。
可那眼眸,都彎了。
她知曉,宮主一直等著這麼一個人,去幫她洗刷乾淨那些印記呢。
肖國公,就是最合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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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宮內。
裴寂和蘇淮被一起叫進宮罵了。
同行的還有各位主管刑事兒的官員。
蘇淮是主要的,裴寂單純是因為晟帝想罵他。
池嫵殺了死囚那事兒,晟帝心底害怕了。
京都中竟然有人能闖入他布控最嚴密的各處監牢,甚至能不驚動人,誰人能不害怕?
而且已然過去了一個多月,底下人更是一絲線索都探查不到,這讓他怎能不心驚?!
罵了半晌,晟帝又開始接著罵。
“你們就是這麼辦事兒的嗎?!每月給你們那麼些俸祿,你們竟連一個闖入三處牢獄的宵小都探查不到?!”
“他今日可以闖入大晟皇宮內守衛森嚴的慎刑司,明日就可能出現在朕的養心殿!!”
“一群吃乾飯的東西!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話音一落從上方猛的砸下來一個硯臺,裴寂和蘇淮一左一右躲開了。
那濃濃的墨汁撒了他倆身後的官員一頭一臉。
“給朕去查!!七天之內再查不到,端著你們的烏紗帽進宮謝罪!!!”
“臣等遵旨!”
晟帝帶著一肚子的氣走了。
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