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和林晚初也看到了時漾。
傅景川朝她招了招手。
林晚初只是有些訝異地看了時漾一眼。
她還認得她,年前在奶粉店有見過。
剛才時漾走到包廂門口時她也剛好抬頭朝她看了眼,因而她知道她剛才關門攔下了許秋藍。
林晚初記得時漾叫許秋藍“乾媽”,但她記憶中許秋藍並沒有什麼乾女兒。
而且既然她是許秋藍的乾女兒,從她關門阻止許秋藍走過來的動作看,顯然是在阻止許秋藍看到她,林晚初不理解,既然她們是一家人,她又為什麼沒站在許秋藍一邊?
時漾也留意到了林晚初不動聲色地打量。
“你好,我叫時漾。”走到近前時,她也微笑和林晚初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我知道你。”
林晚初也客氣和她點頭打了個招呼:“你好。”
並沒有做任何的自我介紹。
時漾並沒有在意,只是衝她微微笑笑,而後從包裡拿出薄宴識之前給她的護照,遞給林晚初。
林晚初不解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個人資訊以及照片時,她困惑皺了皺眉,不解看向時漾。
護照是她的個人資訊,但照片不是。
“林小姐,我們能先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嗎?”時漾問,“乾媽……就是許秋藍她還在外面小廣場,隨時可能會下來,我們在這聊天不方便。”
說完又對她補充道:“你放心吧,我不是壞人,也不會隨便把你的行蹤透露給許秋藍和薄宴識,我就是想和你聊聊,畢竟,我也做過一段時間的林晚初。”
林晚初猶豫看了她一眼,終是點了點頭,開啟了車門:“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吧。”
時漾點點頭:“好。”
又轉頭對傅景川說:“那我先和林小姐找個地方聊聊,你先回去?”
“我和你一起去。”傅景川說。
他並不放心時漾一個人隨林晚初走,雖然理智上他知道林晚初不會是什麼威脅。
林晚初並沒有拒絕他的跟隨,只是對傅景川和時漾道:“那要不你們開車跟著我吧。”
時漾擔心這只是林晚初一個甩開他們的策略,趕緊接話道:“不用,我們一起坐你的車吧。”
林晚初點點頭:“也行。”
時漾和傅景川上了林晚初的車。
從停車場駛出去時,時漾朝後門小廣場看了眼,嚴曜還在被許秋藍和樊玲玲拉著不讓他走。
傅景川也循著她視線朝小廣場方向看了眼,看到嚴曜時,他眉頭當下擰了擰。
林晚初從後視鏡看了時漾一眼,看她眼睛是看向小廣場方向的,也不由朝小廣場方向看了眼,看到許秋藍時她抓著方向盤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另一隻手抓著車窗掛著的遮陽布用力一拉,“滋啦”一聲脆響,遮陽布便徹底擋住了她那邊的車窗。
時漾和傅景川都不由朝林晚初看了眼,明顯看到她側臉上微微繃緊的肌理。
她在緊張。
但即便在面對許秋藍會緊張的情況下,她依然願意給機會時漾這個明面上是許秋藍乾女兒的人一個面聊的機會。
“許秋藍是你乾媽?”林晚初問道。
時漾輕輕點頭:“算是吧。”
林晚初看了她一眼,眼神藏著戒備和猶豫。
“如果我要和她說起你,剛才我就不會攔著她了。”時漾輕聲說道。
林晚初眼中的戒備稍稍放下,但並沒有全部放下。
“我記得我從沒見過你,而且以前也沒聽說過她有什麼乾女兒。”林晚初說。
“我是去年的時候不小心墜河受了傷,她救了我,並照顧了我幾個月,後來還認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