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來信。”
喜妹以為他詢問自己,猶豫道:“非要這樣嗎?”雖然韓知魚看起來很正常,可她知道他心裡一定苦不堪言,原本那個透明如水的少年,如今也學著掩藏起來本性,讓她或多或少都有些遺憾。
能夠透明而熱烈地活著,不為磨難而改變本性,那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品質。
韓知魚似是看出她的擔心,突然衝她一笑,“私以為重陽說的知己知彼很對。”
喜妹還之一笑,鬆了口氣,又看了謝重陽一眼。終究還是他厲害,能把韓知魚徹底從陰影里拉出來,雖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可結果是大家想要的。
三人又聊了幾句,韓知魚便告辭去外面看看,還有事情要跟孫秀財商量。謝重陽剛回來,看那樣子便是日夜趕路,再不讓他休息,只怕喜妹要埋怨他。
謝重陽送韓知魚出去,回來見喜妹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他,他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她笑得——太甜。
“我們還以為相公要留在安州給什麼大人做女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