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的脖子往崖邊一帶。
瞬間,腳下山石嘩嘩往崖下滾落。
柳鶯鶯半個身軀被他逼退到了山崖外,整個身子搖搖欲墜著。
關鍵是,咽喉險些被他掐斷了。
整張臉瞬間脹得一片紫紅。
連咳都已然咳不出來了。
沈琅見狀,面色微沉,背在身後的手驟然緊握成了一個拳,然而不過片刻功夫,只見他瞬間恢復如常,只神色淡淡若無其事道:“只管動手便是。”
頓了頓,淡淡掀了掀眼皮,道:“不過草芥一根罷了。”
說這話時,沈琅清冷的嘴角浮出淡淡的冷諷,滿臉的不屑一顧。
柳鶯鶯聞言,嘴角亦是跟著牽起了一抹冷諷。
黑衣人聞言,則雙眼一眯,反手一把將遏制住柳鶯鶯的咽喉將她鎖在身前,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時,不待沈琅回應,只見吳庸笑著自黑夜中大步踏來,哈哈大笑一聲道:“你們這些蠢貨,你們劫人時連身份都不待確認的麼,這位姑娘姓甚名誰,你們都不問清楚便將人劫了來,你們徵求了這位姑娘的同意了麼?哈哈哈,那好,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們吧,這位姑娘哪是什麼西涼公主,我家未來少夫人這會兒好端端的在廟裡躺著呢,這位姑娘不過是個寄居在沈家的無名之輩罷了,我家主子認都不認得她!”
吳庸哈哈大笑著,叉著腰一度樂得快要直不起腰了來,嘴裡連連大笑道:“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缺心眼了不是!”
吳庸笑得一度死命捂住了肚子裡。
兩名黑衣人神色一愣,立馬對視一眼,卻顯然不信,聽說沈琅的未婚妻乃西涼第一美人,眼下這女子的美貌,她若第二,何人還敢稱第一,她不是西涼公主,何人才是,一個個無名之輩,會生得這般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