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女權派的氣質。
加上她讀過幾年書,總去學習開會,說起話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而林嵐除了男人是公安局局長,她學習、說話、做事也有意識地掌控著,所以除了喝農藥前後對孩子和過日子的態度不一樣,其他並沒有太出格。
別人也只會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人家這是想通了。
菜花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樣子,頻頻點頭,道謝,說一定要好好聽。
林嵐道:“要是有不正經的男人想欺負你們,千萬別憋著,說出來,我們把他抓起來。”
菜花盯著林嵐,一副非常喜歡她崇拜她的樣子,“嫲嫲,你說得對。”
林嵐:……我怎麼又成嫲嫲了,你叫我林老師吧。
村裡外姓人一般是後搬來的,為了表示對原住民的尊重,都會叫當時的當家人爺爺,或者老爺,有的還會叫族長家的小孩子叫爺,這麼一輩輩下來,就差別很大。
菜花姓何,正是這種情況。
菜花又和林嵐說了幾句話,這時候燕燕過來,她就和燕燕走了。
林嵐心裡少不得也留意。雖然對方不是女主,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小丫頭,可她和女主的關係,以及眼中的精明,卻也引起林嵐警惕。
不過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自己做好就不怕。畢竟對方也沒什麼特別出格的,萬一只是對自己這個曾經喝農藥的潑婦好奇呢?
……
二月裡,雖然冰雪開始消融,卻春寒料峭,還是很冷的。
倒春寒的時候不少人都感冒了,林嵐也有點鼻塞頭暈的。不過最近各大隊請她的不少,她也不得休息。
這天她被外面大隊請去上了半天課,下午時分順著一條水渠往家走。
正走著,聽見前面喊有幹活的不小心掉河裡了。
林嵐趕緊跑過去看看。
原來有個婦女幹活的時候,不小心失足掉進河裡。
很快,有人用鉤子夠上來一個婦女,渾身溼淋淋的,天氣又冷河水又冰,凍得她嘴唇發紫,渾身哆嗦,人已經沒了意識。
有人在給她控水,婦女吐出一些水來,卻還沒醒。
林嵐瞧著估計是嗆暈了得趕緊做人工呼吸。
她扒拉開眾人說自己是宣傳隊的老師,懂點急救,讓人讓開點。
她前世讀研究生的時候特意學過急救課程,後來當志願者參加過幾次救災行動,急救經驗積累了一些的。
她給那婦女做人工呼吸,累出一身汗來,好不容易把那婦女弄醒。等婦女醒過來又噴出好多水來,倒是噴了林嵐滿臉滿身。
看婦女醒了,林嵐趕緊起來,讓人把她抬回家去。
大家都忙著那婦女,很快就把她給忘了,林嵐自己摸摸臉上的水往家走。
傍晚的小風一吹,冷颼颼冰涼涼的,林嵐之前還出了一身的汗,這會兒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走了一會兒,她就覺得頭重腳輕,眼花,出虛汗,感覺想躺下來睡一覺。
正走著,看前面一個人輪廓挺眼熟的,她還尋思這青年挺俊啊,外形和三哥有的一拼。
然後她就看著男人朝著她跑過來,林嵐就站著不走了,盯著他一個勁地瞅,還朝他笑。
小夥子,挺俊啊!
她笑了笑:“小哥,我看你挺面善啊?”
韓青松:“………………”
他上前直接將林嵐打橫抱起來。
林嵐腦子迷糊糊的還不忘逗他:“你幹什麼,我是有老公的人!”
韓青松:“!”
她勾著韓青松的頸,聲音軟綿綿地撒嬌,“三哥,我好暈。”
韓青松抱著她大步往村裡去,“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