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似乎暗暗淬了毒一般,抿唇緊繃了一會,才咬牙切齒的道:“我兒的名諱豈是你能喊的?!”
溫盈不疾不徐的反問:“李清寧既已被貶為庶民,我為何喊不得?她幾番害我性命,我又為何不能喊?”
裕王妃咬著牙,眼眶逐漸轉紅。
“今日便是會被責罰責罵,我也認了,但無論如何我都要說上一句,我做錯了什麼?至於讓裕王妃這般為難於我,是因我錯在沒有畢恭畢敬的接著李清寧的加害?錯在反抗了?錯在還活著?”最後一句‘錯在她活著,李清寧卻死了’的話,溫盈並沒有說出來。
不過話到最後,溫盈環視一週,看回怒得紅了眼,紅了臉和脖子的裕王妃,緩緩而道:“這廳中,乃至整個金都,誰人不知最無辜的人是誰?誰不知錯的人,罪有應得的人是誰。是皇上下的處罰命令,難道裕王妃竟覺得你和李清寧是對的,錯的都是我等,錯的事皇上?”
扣帽子,誰不會扣?就是比誰扣得有理,扣得比比誰狠。
二人之間像是有腥風血雨掀起來一般,旁人只敢看著,不敢橫插進去。
這溫氏,語調不重,可這一段段話卻是重重的落在了每個人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