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奮戰,等你傷好了再試試沒做過的那些姿勢。”
……
自己衣不遮體,他倒是衣冠楚楚的,在這點上氣勢就輸了一大截,她著實不想與他虛以為蛇。
華音沉默不語,裴季也沒有再開口,而是拿起紗布擦去了她傷口滲出的血,然後撒上藥粉。
刺痛讓華音暗暗咬唇。
藥粉撒完後,裴季暼了眼她咬得泛白的唇瓣,淡淡開口:“抬手。”
華音慢慢抬起手臂,裴季一層一層地包裹了傷口,然後才道:“這幾日不要碰水,還有,那舞姬包紮得太過隨便了。”
華音撇嘴,沒說話。
包紮好了傷口後,外邊傳來錦衣衛的聲音:“大人,大夫來了。”
大夫進來後,復而再診脈,半晌後,道:“會發高熱也是正常的,但接下來幾個時辰得一直用冷水敷頭,且現在不適宜明日趕路,最少得多休養半日,起碼等高熱退下才可。”
裴季點了點頭,又問:“可會留疤?”
大夫心說又不給瞧傷口,他哪裡敢確定會不會留疤?
思索了半晌後,委婉道:“那得更加的小心謹慎了,若是流膿了,再好的祛疤傷藥都有可能留疤。”
裴季思索了半晌,讓錦衣衛安排了一間屋子讓大夫住下,隨而讓那舞姬過來。
舞姬聽說大人要見自己,連忙梳妝打扮,又換了一身略顯暴露的衣衫。
但到了那寵妾房外,嘴角抽動了一會,還是進了屋中。
華音瞧了她的打扮,便是發了高熱,虛弱得緊,也不禁暗中偷笑的看了眼裴季。
恰巧與裴季對上了目光,垂下眼簾,柔聲道:“妾身這段時日恐怕不能伺候大人了,若是大人寂寞,可喚這阿依姑娘去伺候。”
阿依一聽,望向華音的雙眼一亮,顯然沒想到這妾侍如此好說話,如今都半死不活了,還不忘拉扯她。
裴季暼了眼華音,也不知她哪來的底氣,膽子越發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