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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蘭亭暄沒有吃那些堅果零食的意思,可聽衛東言的意思,這些零食可能有問題?
她把疑惑埋在心底,拿起沒有開封的礦泉水,開啟喝了一口。
很快,屋子裡的燈暗下來,只有那掛屏電視是亮的。
蘭亭暄這才注意到,這間屋子根本沒有窗,只有門。
但是門關的緊緊的,門上好像還包著厚厚的橡膠。
蘭亭暄收回視線,看見衛東言換了幾個臺,然後固定下來。
電視上,出現的也是一個房間。
比他們現在所處的房間要大,陳設低調精緻,但卻處處透著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那屋裡沙發有好幾組,靠牆放著,不像他們所在的這間屋子,只有一張長沙發,放在屋中央。
那屋裡還有一張歐式小長桌,小長桌的上首和下首,各放著一張歐式單人座椅。
小長桌上還有一各托盤,上面放著幾個短粗的蠟燭。
牆角都是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
蘭亭暄小聲問衛東言:“……這就是那位重要人物跟王建材見面的地方?也是在這個生態農場嗎?”
衛東言“嗯”了一聲:“這裡房間多,那是一個小型的聚會房間。”
難怪比他們這裡的沙發要多。
面積也要大不少。
蘭亭暄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掛屏電視上那個房間仔細檢視各種細節,就看見那屋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人走了進去。
他看上去三十多歲,穿著一身休閒服,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儒雅沉肅,眼神深邃。
他似乎是看了隱藏的監控一眼,那麼隨意謙和的目光,卻讓蘭亭暄心中一窒,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這種強大的氣場,她只在衛東言身上感受過。
那是 做事太絕
趙良澤沒有說話,默默地凝視王建材。
王建材本來還揮灑自如,挺有範的。
但在趙良澤不發一言的沉默中,漸漸有些坐不住了。
他低下頭,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又撣撣袖口,再拿起桌上的茶杯,開啟蓋子喝了一口。
趙良澤依然不動聲色,這時突然說:“十幾年前是誰在盯你?”
趙良澤一說話,王建材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對面這個男人給他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大了。
雖然王建材看得出來,那個男人比他起碼年輕十歲,可氣勢實在太嚇人了。
他這時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老老實實地說:“是一個黑手黨做後臺的財團,據說是從南美來的,跟南歐那邊的黑手黨也有關聯。”
“他們盯你做什麼?”
“……我是做金融的,他們盯我還能做什麼?”王建材苦笑搖頭,“那時候我才剛提出加密貨幣的概念,他們立刻就盯上了,覺得可以幫助他們跨國洗黑錢。”
趙良澤意外地挑了挑眉:“……想不到南美的黑手黨還有這樣的眼光。”
其實直到現在,加密貨幣交易市場依然是洗錢的天堂。
但是在加密貨幣的概念剛提出來,還沒多少人認可,市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候,那個財團就有這樣的認識,實在很出人意料。
蘭亭暄和衛東言都很驚訝。
他們也算是行內人,所以更知道這一點多有前瞻性。
這些人這麼有眼光,何必要做黑手黨呢?
真是太可惜了……
他們聽見趙良澤接著問:“是哪個財團?”
王建材猶豫了一下,才說:“紐波特財團。”
趙良澤點了點頭:“他們現在呢?還在找你嗎?”